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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人下去了,我便保持了这标准的喷气式姿势噘在那不动了。
不行,一个红卫兵女将开口了,你们两个比鲁小北矮,从带他出场时,就要把他的头按到很低才行,至少不能高于你们,这样不好看,显着革命者还不如反革命者高大呢。
汪海龙拍手叫起好来,哎,有道理,有道理,说的就是有道理,你们应该这样,汪海龙说着,冲着我喊道,鲁小北,给我滚过来。
全班的同学都在围观着我,我本来想给汪海龙点颜色看,但一想到他们是以革命的名义对我我实行专政,便没敢怎幺样,只是极不情愿地慢吞吞走到汪海龙身边。
汪海龙根本不管不顾我的态度,拉了一个红卫兵,二人一起,重新扭着我的手臂,按着我的脖子,汪海龙一边做还一边讲解,你,象我这样,按他这,哎,对对,就这样,我的头被用力地向下压去,压到几乎与腰等高了。
我只能看到我自己的脚和其他同学的脚,不敢抬头,因为真的很羞辱。
将我押到了讲台中间,汪海龙仍然在调整着我的姿势,把腿绷直,对,绷直了,把屁股往上抬,使劲抬,对,给老子老实点。
调整好了,又指着我对其他几位斗争骨干说道,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不行,头埋的太低了,又没站凳子上,坐在下面都看不到人了。
一个红卫兵小将又提出意见。
也有不同的声音,怎幺看不到哇,能看到,批斗会吗,就是要他们噘的越低越好呀,围观的同学中一个女生对那说话的回了一句,人家噘着不累呀?走个形势就行了,至于这幺折磨人家吗?另一个女声附合着,就是,人家挨斗已经够难受的了。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反而愈加羞辱难当。
但女生也并不都这样具有怜悯心,一个扎着两只短辫,穿着绿色军装,系着腰带的女红卫兵说的就和那两个围观的女生不一样,噢!对了,到时押解他们到位置上以后,要用脚踢一下他们的腿,你看每次批斗会上民兵就是这样踢四类分子的。
她不仅建议了,而且还走到我的身边,取代了那个一直按着我脖子的男生,一支小手按住我的脖子,脚则向着我的腿部踢来,突然又发现我的双腿是并拢着的,便又对着我说,鲁小北,把腿叉开一点。
我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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