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木讷,当然也没有捞钱的本事。
想到乡下贫寒的洛家,艰难度日的母亲和妹妹,洛宁就为钱发愁。
这世道没钱太难。就说他自己,马上就要挨饿!
洛宁想了想,察觉到无人跟踪后,就向县城一家医馆走去。
城中也算繁荣。但仍然能看到街道边很多头插草标、卖儿鬻女、乞讨卖艺之人。
佗县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的流民起码有十万。
高层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中层人欲横流,世风日下;低层生存艰难,上升无门。
很多人终其一生,置不起安居之屋。
很多人病了无钱医治,只能等死。
黑道猖獗、盗贼如麻、鬼怪横行、夷狄环伺…
在洛宁看来,大夏天朝的盛世,只是个彩纸糊的宫殿。
来到那家医馆,果然看到一群病人靠坐在墙根上。
这是没钱治病,又希望医师善心收治他们的病人。
洛宁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他如今能演活的唯一角色,只是一个九品医师。
九品医师是最低的医师,不是医道修士,只能治疗简单的常见病。
伶道珠虽无愿力,却能演活一个最低级的医师。
按大夏律,没有医牒,严禁行医。
演活九品医师治病,不但能赚点钱,更能收获一点愿力。
洛宁来到一个偏僻的街角,简单画了一个小生的印堂红,手势捏了一个舒瓣指,运转伶道心法,轻轻念白:
“三更残生将尽,对孤灯重展青囊经…数十年小心验证…针灸疮疡…金镞养生…”
他凝神入境,手势一变,舒瓣指又变成笑日指,继续念白:
“沛国华佗一老夫,丞相召我去许都。”
《神医华佗》的念白犹如咒语,伶道珠玄而又玄的悸动起来。一道道医术真意,在脑中生出,犹如无师自通。
洛宁的整个气质,慢慢发生了变化。
他的背上,多了一个药箱,手上多了一个医铃,腰间多了一块青色的铜牌医牒。
药箱中,还有最简单的药物、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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