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下来的光线里,卢米安左胸变得灼热,脑袋出现了一定的眩晕。
他又一次听到了那熟悉的仿佛来自无穷远处又近在身旁的神秘声音,但这还不算清晰,还没让他被痛苦吞噬。
卢米安继续用古赫密斯语涌念起后续的咒文:
“您是过去,是现在,也是未来,“您是原因,是结果,也是过程。
灵性之墙内,无形的风全部染上了黑色,周围弥漫起了淡淡的灰雾。
那些石头,那些瓶子,像是变成了柔性物体一个接一个扭曲了起来。
无声无息间,代表神灵的司火膨胀开来,那些:
有拳头大小,银白带黑。
卢米安皮肤表面,那些石头之上,一个颗的粒接一个颗粒冒了出来。四蠕动着延伸着,随时可能钻出。
他的耳朵完全被那恐怖的声音填满了,再也察觉不到别的动静。
他的脑袋眩晕得快要呕吐出来。
他的思绪时而发散,时而混乱,勉强念完了后续的咒文。
卢米安话意刚落,银白带黑的烛火就瞬间凝聚成一道光柱,落到了他的左胸那里,飞快流出许多银黑色的虚幻液体,有自己生命和意志。
卢米安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卢米安早已做好准备,在不可遏制的烦躁里等来了浑身如同针刺般的疼痛,等来了锯起自己头部见清晰呓语,等来了从体内爆发的灼烧感。
他倒了下去,蜷缩起身体,熟门熟路地进入苦苦忍耐的状态。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狂风暴雨掀起的海浪”黑艰难维持。
代表自身理智的那条小船,这个过程中,他好几次想要放开自我任由内心的邪念占据主导,和痛苦合二为一,不再遭受这样的折磨。
但那淡雅清甜的香味,始终嗦绕于他的鼻端,让他的暴戾、烦躁一次次涌起又一次次退去。
到了最后,卢米安,甚至有种身体和大脑不复存在,只一点带着理智的灵性载沉载浮都感觉。
疼痛开始消退,呓语逐渐平息,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卢米安静静躺在水凉的地上,许久都不愿动一下,过了几十秒,他勉强找回了一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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