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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于安乐椅上的芙兰卡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略作斟酌后笑道:“愚者先生的教会更像是我们‘塔罗会’相对独立的一个下属机构。”见卢米安还有点不解,她做了进一步的阐述:“我们‘塔罗会’的大阿卡那牌们每一位都是现实或者神秘学世界的大人物,我怀疑愚者教会的教宗,应该就是其中之一,而别的大阿卡那牌可能还领导着另外的组织。那些组织的人不一定信仰愚者先生,但会为塔罗会的某些行动提供帮助,简单来说就,塔罗会是愚者先生直接领导的最高议事机构,每一位大阿卡那牌的持有者都具备很高的位格,拥有自身的势力,而其中之一是愚者教会。”卢米安大概听明白了芙兰卡的意思,转而问道:“我们一共有多少位大阿卡那牌?”芙兰卡摇了摇头,
“我没法给出准确的数量,因为大阿卡那牌持有者的身份,都是保密的,我们接触最多的只是我们直属的大阿卡那牌。”
“唔,我的是审判女士,我的是审判女士”卢米安跟着说道。芙兰卡笑了起来:“她们两位好像经常一起出现,嗯,我们塔罗会有一个习惯,做了某些事情后,会将整副塔罗牌洒在现场,并将代表自己的那张,置于最醒目的位置。”
“这会不会太浪费了?”卢米安打断了芙兰卡的话语。
“不就一副塔罗牌吗?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酷吗?”芙兰卡咕哝了两句:“你也可以只留代表自己的那张牌,但失去一张牌的塔罗,还有什么作用,下次还不得再新买一副,你要是去工厂,大量定制只有一张牌的塔罗,很容易被盯上。”
“我可以自己画。”卢米安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虽然他不可能画得就跟印刷品一样,但足以呈现出
“权杖七”的主要特征。芙兰卡一时无言,隔了几秒才道:“自己画的会有神秘学方面的联系吧,那不是还是浪费精力做反占卜。”
“哎,又不是一定要放,和非塔罗会成员一起行动的时候不用放,执行现在这种潜伏任务的时候,不用放,本身就有明确嫌疑的时候不用放。”
“艹,我怎么被你把话题带歪了,我想说的是,因为我们塔罗会有这样的习惯和风气,所以我通过各家报纸和不同的神秘学聚会,了解到较为活跃的大阿卡那牌还有哪些,在间海沿岸,特里尔和贝克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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