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忘记自己的目的是写人性的情色作家?卢米安自然而然想起了奥萝尔对这位家的评价。
他早期的作品用情爱彰显人性,之后越来越沉迷于前者,要不是有官方管制,奥萝尔相信他肯定会写一本类似于《追逐狗的僧侣》的色情。
当然,卢米安不在乎人性,就爱看那些点缀。
“你的让我成长。”他发自内心地对阿诺利说道。
黑发蓝眼的阿诺利抽着烟斗道:“还好你没说喜欢我的《先驱者之死》。”
《先驱者之死》……那不是阿德里的作品吗?嗯,奥萝尔说过,这两位作家的名字拼写比较像,经常被人搞混……卢米安有所明悟地反问道:
“你是说那个被政府豢养,每年拿着上万薪水,却只能写出一堆狗屎的阿德里?”
阿诺利顿时哈哈大笑:“这句话值一杯苦艾酒!”
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面前独脚桌上的银灰色金属按钮,连续拍了三下。
普伊弗伯爵对卢米安的表现也颇为欣赏,介绍起另外几名“黑猫”组织的成员:
他们分别是脸色苍白疲惫的画家马伦、长相略显刻薄的文学评论家安永和端着樱桃木大烟枪的诗人伊莱特。
卢米安刚打完一轮招呼,就看见阿诺利那张独脚桌的铁色表面霍然裂开,如花一样绽放。
“花蕊”处,一杯闪烁梦幻光泽的绿色苦艾酒放在托盘内,置于机械升降机中,缓缓上升。
作家阿诺利拿起了那杯酒,丢了价值1费尔金的银币到托盘内。
机械升降机平稳下沉,带动裂开的金属表面合拢,独脚桌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阿诺利将苦艾酒推给了卢米安,笑着说道:“为刚才那句话!”
还真是机械咖啡馆啊……卢米安重新认识了这里。
他将目光投向了桌子又宽又粗的独脚,相信那里应该是空心的,连接着埋在地下的管道。
喝了口苦艾酒,感受到熟悉的苦涩后,卢米安又望了眼那张独脚桌:“没有找钱?”
“在这里,一杯苦艾酒就得1费尔金。”阿诺利笑了笑道。
这也太贵了吧?微风舞厅和地下室酒吧才卖7个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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