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以前经常穿的一条裤子。
可这位剧作家现在却不知去了哪里。
想到拉贝说加布里埃尔有好几天没出现,卢米安骤然升起警惕之情。
他认真审视起这里的每样物品,就像一名猎人在分辨猎物的踪迹。
过了几分钟,卢米安端起书桌上的白釉瓷单耳水杯,发现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冷水,表面浮着许多正常人难以看清楚的灰尘。
“至少有一天了。”卢米安心中一紧。
加布里埃尔会出什么事情?
不会是太出名,被政府密探找去“谈话”了吧,或者引来了追逐金钱的绑架者?
卢米安将白釉瓷水杯放到手稿旁,在房间里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没找到什么值得留意的痕迹。
最后,他又回到了书桌前,拿起那叠手稿,想看看加布里埃尔失踪前在写什么。
这个剧本的故事梗概是一名落魄的作家遇到了一个被逼加入黑帮的女人,两人在绝望、痛苦、煎熬、恶劣的日常生活里互相安慰,彼此鼓励,用肉体温暖着对方的心灵,后来,作家得到报纸主编的赏识,获得了稳定的收益,名声逐渐响亮,而那个依旧沉沦在黑帮的女人选择消失。
故事还未写完,停留在恋人不知去向后的部分,停留在那名作家的内心独白上:“她来了;”
“我的爱人从黑夜里来了。
“她走了;
“我的爱人走向了远方的旅舍..….”
看到旅舍这个单词,卢米安额角猛然一跳。
虽然在剧本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单词,完全不突兀,但最近每天都在念叨它的卢米安还是不可避免地精神一震,有所联想。
霍然间,他将目光从手稿上抽离,投向了书桌。
被他挪至手稿旁的那个白釉瓷单耳水杯不知什么时候已回到原本的位置!
卢米安眸光一凝,衣服下的皮肤和肌肉瞬间紧绷。
作为一名“猎人”,他不会忘记自己对环境做过的任何一点改变,这是陷阱的基础!
一个肉眼难见的生物,只能通过一些痕迹来确认它的存在?卢米安无声自语,迅速记起了简娜转述的官方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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