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表市场大道东面的岩壁处,三名身穿白色衬衣、任由马甲敞开的人正使用壁画工具,努力地在微风舞厅对应的位置画出一扇复杂的、鲜红的大门。
他们身上沾满了颜料,眼睛里透着难以言喻的抽离,似乎看到的不是岩壁,而是遥远的另外一个世界。
岩壁上的鲜红大门每次都只画到五分之一就神秘消失,三名画家只能重新再来,反复尝试,但都没有效果。
突然,这个矿洞轻轻摇晃了起来,画满不同场景的岩壁表面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细微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裂缝。
戴着蓝色贝雷帽的女性画家和套着红色裤子的男性画家同时抬头,望向描绘在岩壁上的市场大道。
下一秒,他们将手按在了岩壁表面,身影随之消失不见。
而那幅巨大的油画上,顿时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女性,戴着蓝色贝雷帽,一个是男性,穿着红色的裤子,他们皆白色衬衫配敞开的米黄色马甲。
现场只留下了一位黑色裤子挂着流苏的二十多岁画家,他棕发乱糟糟的,嘴巴周围有一圈胡渣。
此时,他亚麻色的眼睛褪去了不少抽离和遥远感,谨慎地打量起四周。
见矿洞的摇晃仅限于这个地方,画中世界的异变也没有传导出来,这名年轻的画家松了口气,将目光重新投向一片空白的微风舞厅位置,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换一种方式或者等到正确的节点再试。
就在这时,岩壁和地面连接的部分,骤然探出了一只白骨手掌。
它颜色发黄,质地显枯,表面沾满了铁色的锈迹,显得很是古老。
这白骨手掌甫一出现,就抓住了那名年轻画家的脚踝,要将他拖入泥土深处。
深夜,纪念堂区,泉水街11号。
芙兰卡梦中光怪陆离,各种奇异的景象拼凑成了荒诞的故事。
忽然,她醒了过来,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身侧。
虽然窗外的绯红月光被帘布阻隔,卧室环境异常黑暗,但不妨碍她清楚地看见旁边的天鹅绒被窝内,空空荡荡,没有了加德纳.马丁。
芙兰卡的瞳孔霍然放大,心里又惊又疑。
她并不诧异加德纳.马丁不见,对方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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