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朕本想赐你一道度牒,放伱离去,照这么看,朕该直接赐死你啊!”
“陛下饶命啊!”
卢忠磕头如捣蒜,不断解释。
“来人,拖出去!赐死!”朱祁钰懒得废话:“传旨给……”
他想让东厂去查,但那夜收敛钱财的是东厂,让他们查自己,还不如不查了。
锦衣卫又在查封青.楼,本来寄予厚望的缇骑,刚组建就烂了。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拖回来!”
朱祁钰的声音对卢忠而言如闻仙音,他已经大小便失禁了,再被拖回来时,浑身瘫软,像烂泥一样。
冯孝用扇子扇臭气。
“卢忠,看在你往日的忠心上,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朱祁钰眸光如刀:“明天早朝之前,朕要看到这个吴家的罪证,以及牵连出来的任何人!任何事!”
“那天夜里,究竟哪个官员去了商人府邸坐镇!”
“为何去坐镇?”
“他们是何关系?”
“东厂为何不查?锦衣卫为何不报?”
“一切,朕应该知道的事情,你都要给朕查明白!”
“明天早晨,朕若看不到想看到的东西,你就没必要活着了,朕赐你凌迟,缇骑也不必存在了,统统诛杀!”
朱祁钰担心卢忠听不懂,把话说得十分明白。
他要,他想要抓的人!
希望卢忠听得明白,别傻傻去抓那些已经听话的狗。
而去抓,那些不听话的家伙,让他们尝尝朕的厉害!
“微臣谢陛下不杀之恩!微臣一定办得妥当!”卢忠痛哭流涕。
“滚吧。”
朱祁钰十分不满。
卢忠肯定不能当缇骑主官了,得物色个新人选,缇骑该有缇骑的脊梁!
别像以前的厂卫一样,被渗透成个筛子!
不过,这次厂卫行动,让朱祁钰也十分不满,但这不能怪舒良和金忠,他们所控制的人毕竟少,还需要些时间。
“皇爷,这个吴家,奴婢也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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