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下没找到!”
金忠指了指陈四:“先阉了,再问话!”
阉了的手法非常拙劣,一人扯着一人就动刀子。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在勾栏院里的姐儿们眼中的超级大佬,却像死狗一样被阉了,然后被拖到金忠面前。
“救救我、救救我……”陈四含糊求饶。
“这等腌臜货,也弄个什么帮会?”
金忠冷笑:“说说,背后是谁?咱家对你那芝麻绿豆一样的帮派不感兴趣。”
“不、不敢说啊!”陈四招子很亮,一眼就认出金忠的官服,就知道这回栽了。
“把其他人都阉了,想全乎着死的,就说出来,不然都阉了喂狗。”
金忠指着被割下来的玩意儿:“丢出去,喂狗。”
群芳阁中一片肃然。
谁也没想到,江湖上响当当的亮马帮,在金忠面前,连个屁都不如。
这才是权势!
真正的权势!
“是安远侯,是安远侯!”有帮众害怕被阉,说了出来。
“又是柳溥?”
金忠陡然厉喝:“安远侯家的还没来吗?死哪去了?传令,让咱家等一盏茶,咱家便杀安远侯家一个人!别跟咱家耍心眼,锦衣卫办事,他敢让锦衣卫等?”
陈四呆呆傻傻地看着金忠。
在他眼里,顶了天的人物,就是安远侯,甚至,他给安远侯府办事多年,压根就没见过柳溥,一直都是跟他几个儿子打交道。平时见到安远侯儿子,他都得跪着回话,从来没站起来过。
但在金忠眼里,安远侯都不如一条狗!
这才是权势啊!
江湖上的好汉,在权贵眼中,恐怕就是一群地痞流氓。
陈四痴笑,笑自己多白痴啊。
吱嘎!
这时,群芳阁房门推开,一个年轻俊朗的少年人走了进来:“晚辈柳承宽,参见金公公!”
柳承宽是柳溥第五个儿子,是庶子,对金忠毕恭毕敬。
“他,你认识吗?”金忠懒得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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