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强龙不压地头蛇!”
“一旦宣镇丢了,河北门户大开,京畿拿什么守?”
“请陛下三思!”
胡濙急声磕头,林聪等人也跪着磕头。
“嗯,放过他们太可惜了。”朱祁钰吧嗒吧嗒嘴,有点可惜了。
山西、河北的商贾,都是大肥羊啊,来个杀鸡取卵,朕有兵有钱,直接驰骋漠北,荡平草原。
看见皇帝这般模样,阁部重臣全都翻白眼。、
您不是穷怕了,您是想钱想疯了。
“陛下,肉烂在锅里,终究能吃到的。”胡濙笑道。
“也对。”
朱祁钰颔首:“老尚书有什么办法,清洗宣镇?朕要让瓦剌人变成瞎子、聋子!”
“陛下钓鱼的办法就很好,等抓到名单,就送给于谦,于谦自然会处理妥当的。”
胡濙说道。
于谦的办法,无非是杀几个挑头的,然后再威逼利诱一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彻底压下来。
糊裱匠永远比破釜沉舟容易。
若早就行厉法,宣镇商贾敢给瓦剌人当耳眼?
“老臣想不通,宣镇商贾为何要叛国?”胡濙长叹口气。
朱祁钰看向李贤。
李贤比较尴尬,晋商是他门下走狗,虽说就当了几天吧,也黄泥掉裤.裆了。
“可能是利益驱使,山右商贾树大根深,在全国商贸繁华之地皆有分支,如京中就有主脉和支脉之分。”
“丁口之多,杀之不绝。”
“他们以边贸为生,自然和瓦剌权贵私相授受,恐怕也有被胁迫之意吧。”
李贤话没说完,就看见皇帝面色阴沉,不阴不阳道:“李阁老是不是也有几分不得已啊?”
“老臣绝对没有啊!”李贤真想扇死自己,祸从口出!
非亲非故的,帮着晋商辩解什么啊!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皇帝忌讳呢,怎么还帮着商贾说话呢!
“那怎么如此了解晋商之心态呢?”
“是不是也和晋商一般,倘若遇到点小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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