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私相授受,想保住京营,来抗衡朕吗?”
“怎么板子落到身上,就没人站出来帮你们说话了呢?”
朱祁钰目光下移:“是不是,李贤?”
李贤浑身一抖。
他们密谈,是谁泄露出去的?
他下意识地看向胡濙,胡濙也傻了。
厂卫,无孔不入到了这个地步?
“微臣绝对不敢有非分之想,请陛下明鉴!”李贤赶紧道。
“没有非分之想?那你和老太傅走得倒是挺近啊!”
朱祁钰笑道:“你们在密谈什么呢?方不方便,让朕知道知道?”
嘶!
群臣倒吸一口冷气,厂卫真的无孔不入啊!
皇帝虽然不知道胡濙和李贤密谈内容,却知道,他们两个屡屡见面。
咕噜!
李贤吞了口口水,不敢说。
“回禀陛下,李阁老最近身子骨不适,知道老臣懂些医术,便让老臣帮着瞧瞧毛病。”胡濙面色不变。
“哪里不舒服呀?朕让太医给瞧瞧!”
朱祁钰开口:“来人,让太医院统统过来伺候。”
胡濙面不改色,仿佛身正不怕影子斜。
“怎么还不打呢?”
朱祁钰目光一闪:“朱暕、朱轸,你们来行刑!”
“啊?”朱永七人脸色一变。
皇帝让他们的儿子,八光了他们,打他们!
子打父,大逆不道!
“就在奉天殿上打,八了,打!”
朱祁钰淡淡道:“不必害怕,朕给你们撑腰,回了家,他们敢对你们伸一根手指头,朕就打断他的手指头!给你们报仇!”
朱暕、朱轸跟死了吗似的。
那叫报仇吗?
他们是我们亲爹好不好?
让儿子打父亲,又威胁父亲不许报复。
皇帝的心,实在太狠了!
把他们七个,在宫里做侍卫的儿子,统统诏来,在奉天殿里,直接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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