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带着她和李谙改嫁,又生下孙震,他们一家本来在江南做土昌,后来被人接到了京师,送入宫中侍奉陛下。
“李妃,是谁把你送入宫里来的?”朱祁钰喝了口参茶,闭目养神。
“陛下,臣妾记不清了。”李惜儿慢慢站起来,悄悄走到朱祁钰的身前,伸手要按他的头。
啪!
朱祁钰猛地睁开眼睛,扬手一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谁让你过来的?舒良!瞎了?”
“奴婢请罪!”舒良匍匐在地上。
“掌嘴十下!”朱祁钰余怒未消,若李惜儿手里有利器,他还有命在?
“谢皇爷开恩!”
舒良使劲一个耳光扇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长长记性。
“贱婢!”朱祁钰盯着李惜儿:“拖出去,掌嘴一百!”
李惜儿都懵了,皇帝怎么碰都不让碰了,赶紧求情:“陛下不要打臣妾啊,真打的话,臣妾这张脸就完了,求陛下开恩啊陛下,臣妾……”
“堵上她的嘴!”
朱祁钰懒得听,让人拖下去打。
他已经确定了,李惜儿就是朱祁镇送到宫里来的,送她入宫的刘敬也不干净,但唐兴呢?唐兴是唐贵妃的亲生父亲,他可以信任吗?朱祁钰必须搞清楚。
“陛下,锦衣卫千户李谙和孙震来了,要不要宣进来?”朱祁钰闭目养神,快要睡着的时候,舒良低声来报。
“不必了,朕要听他们姐弟唱歌,就在宫门前唱吧,没朕命令,不许停下。”
朱祁钰淡淡道:“东厂重建需要钱,你拿朕的条子去内帑支取。朕乏了,舒良,伺候朕安枕吧。”
累了一天,此刻靠在软垫上如一摊泥一样,浑身难受,真想睡个三天三夜啊。
很快,便安然入睡。但朱祁钰正睡香时,舒良叫醒了他:“皇爷,皇爷,出大事了,内府被盗了!”
“什么?”
睡得正香的朱祁钰猛地睁开眼睛,眼球密布血丝,声音沙哑:“你说什么?内府被盗了?是里库还是外十库?韩义呢?死哪去了?被盗走多少?抓住了没有?”
内府就是内帑,共有十库,而宫内还设有里库,最重要财物都放在里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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