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
他一只耳朵,被金忠剁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王喜,阴谋造反,他把党羽名单藏在这银锭子里!”
“刘大壮私藏名单,说明他也参与了造反,你鲁佥书偏偏又认得刘大壮的手艺,真巧啊,唱戏的都不敢唱这么巧!”
“怎么?你当咱家脑子坏了?”
金忠举起刀,又要剁:“来人,去抓鲁典全家!”
“不要,不要啊……”鲁典满脸惊恐。
但绣春刀斩落,狠狠劈在他肩膀上,鲜血迸溅,鲁典打滚惨叫:“下官招了!给下官个痛快吧!”
他承认,是他把刘大壮介绍给王喜的。
“还有谁?”金忠问。
鲁典看了眼银作局其他人,银作局所有人满脸惊恐,担心鲁典乱咬。
金忠把刀锋压在他的后脖颈上,他哭着指出几个人。
“卫督,下官也不知道王喜是造反啊,只是接了私活,求求卫督,饶了下官家人吧!”鲁典哭饶。
就接了私活,糊弄鬼呢吧!
王喜用银子藏秘密,不就是在暗示,内承运库的银子,是张軏偷的吗?
内承运库银子有铸刻,不敢明目张胆流通。
必须要经过银匠的手,重铸银子才行。
而且,王喜的党羽也都招了,确实从内承运库里偷银子了。
但具体运到哪里去了,没人知道。
所以,要撬开工匠的嘴。
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金忠却蹲下来,按着他的脑袋看看那只被剁的耳朵,笑道:“就少了只耳朵,不耽误活着。”
“鲁典,咱家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做成了,咱家不但放过你的家人,还放过你!如何?”
鲁典绝境逢生,拼命点头。
“你不用怕,咱家也不是吃人的老虎,放松点,皇爷看着呢,皇爷是天底下最仁慈的陛下。”
“刚才咱家手段狠辣了点,请你担待着点。”
“咱家也是奴婢,皇爷交代下来的事,咱家可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你说对吗?”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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