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一空,程家人被关在一家狭小的盐铺之中,外面有几个家丁看守。
舒良又白跑了汪家、吴家两家,都刮不出油水了。
他没去黄家铺面。
直奔黄家府邸而去,家主叫黄南丰,打过一次交道。
快马到了黄府。
却看见有不少家丁扛着盐袋往外走。
“又来晚了!”
舒良有点急眼了,打马冲上去,一鞭子落下,冲散了家丁,率领东厂番子冲入黄府。
“东厂办案,闲人退避!”龚辉怒吼。
他率番子把黄府四门封闭。
舒良急匆匆进来,看见黄家主厅中主客相谈甚欢。
舒良瞳孔一缩。
坐在主厅上的两个人也微微吃惊。
“参见厂公。”
黄南丰先行礼,而另一个却岿然不动。
舒良却懒得理黄南丰,目光灼灼地盯着另一个人:“本督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故定兴王之子啊。你不在家中养病,出现在这里所为何事啊?嗯?”
“在下参见厂公!”张辅的嫡长子张忠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他有腿疾,因病不能袭爵。
反而把爵位让给了庶出的弟弟,张懋。
但是,是张忠让的吗?
不是皇帝的恶趣味,故意封的?
都是庶子,哼!
“本督问你,你为何在此?”舒良寒着脸厉声质问。
张忠对皇爷颇有怨怼之词,他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对张忠没什么好口气。
更关键的是,如今城中都在大肆搜刮商贾,张忠却和黄南丰品茶聊天,说里面没鬼,谁信?
“厂公,在下在执行陛下的口谕,您没看见吗?”
张忠指了指正在搬运的家丁,冷笑道:“厂公,此地已有在下,不劳厂公操心了。”
舒良皱眉,徽商背后是英国公吗?
“来人,搜!”
舒良懒得废话,直接动手。
黄南丰微微变色,看了眼张忠,急声道:“厂公,我黄家愿意自缚于店铺之中,不劳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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