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联。”
秦楠竟似没有听见他的话,转身走向书桌,拿起笔在纸上将上联写下,然后看着宣纸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樾知他小妹只要一遇到学问上的事,就算是废寝忘食也要深研,所以他对秦楠如此模样也就见怪不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秦楠从沉思着清醒过来,已不见秦樾的身影,但他父亲秦之道却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书。
“父亲,你怎么来了?”秦楠急忙前去问安。
“我来看看你,见你想得入神,便没有打扰你。”秦之道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秦楠摇头道:“女儿没事,父亲不必担心。”
“你刚才想得如此入神,可是在想那对子?有没有头绪了?”
秦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摇头,刚才她耗费太多心神,此时精神显得有些萎靡,原本灵动清澈的双眼也变得有些凝滞。
秦之道不忍她如此劳心,安慰道:“一时想不到也没关系,万不可累着了自己。”
秦楠道:“女儿自有分寸,父亲不必为我担心。”
秦之道知道她性子虽然恬淡,但有时候又很执着,自己的话多半已经被当成了耳边风。
他只得暗自叹口气,不得已转移话题。
“刚才与玄平兄闲聊,听他谈起今日你们在玉带河边遇到的那位公子,言语之中对那位公子颇为欣赏,楠儿你对那位公子印象如何?”
秦楠一听到秦之道提到玉带河的那位公子,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张俊秀温润的脸,那双如墨漆的双眼竟似有某种魔力,让人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一抹红霞悄悄飞上她的脸颊,而原本凝滞的双眸也渐渐有了光彩。
她低声说道:“那位公子才华斐然,非女儿所能及。”
秦之道看到秦楠此时的神态,知道她对苏时已然动心,不由得心里暗暗发苦。他无法想像当秦楠得知苏时就是那位公子,她将会如何痛心失望。
这时秦楠突然想起孔师来到府里,急忙问道:“孔师可还在府里?”
秦之道笑道:“这时候才想起你孔师,他已经离去了。”
秦楠忍不住跺了跺脚,懊悔道:“刚才想得太入神,未来得及拜见他老人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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