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的粘稠液体。

    不扔掉，还想保存着吗？，叶青青看着方正小心翼翼地收好手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是你处女的明证…我可舍不得扔掉…，方正笑道。

    女孩啐了他一口，不再理他。

    是我太粗鲁…你若是想报警，告诉我，我去自首…可惜我们做不成同事了…方正黯然道。

    自首？想得美…你的体能测试一定会过关…你还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叶青青忽地咬牙道。

    是，是，我不走，你想什幺时候打我，我随时恭候…方正忙立正站好。

    随时吗？看你的身手，多半是外勤特工吧？想学詹姆士邦德吗？叶青青休息好了，勉力站起身来，穿好衣裙，转身向测试间一角的办公室走去。

    青青…我们什幺时候还会再见？方正看着女孩柔弱的背影问道。

    外勤特工…非死即伤…为国捐躯，刚才…就算是你的福利了…，叶青青摆摆手，头也不回。

    我不会死的…我会回来…经常回来…常来找你…，方正叫道。

    你若一直不死，我决不让别的男人碰一下…自己保重…，清冷的女声传来，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方正独自站在空旷的测试间中，空气中仿佛还有着叶青青的体香，刚才激烈的做爱情景历历在目，他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