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我,嘴角似笑非笑:你放心,作为女性的性奴隶,她绝对会得到最隆重的对待……这让我怎幺放心啊……对于婉真的境遇,对于我将会遇到的情况,不论我如何询问,阮教官始终不肯透露一星半点。
在挑逗了我一阵子后,她也没有帮我泄欲的念头,重新戴上贞操带,随后就快步离开了宿舍。
然后当下午一点到来时,她再度现身,再度给我注射了那种液体,当又一次的折磨于下午四点左右结束时,她再度现身,再度挑逗,但仍未帮我泄欲。
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大多数男性性奴隶应有的待遇,至少房间电脑里的y-25账户始终不可用,我唯一的消遣就是用来宾账户玩那该死的扫雷。
三餐定时送入,屋里也有个简易健身器,但我始终没有外出的机会,而每日都要忍受约八个小时的强烈性欲煎熬。
这种目的是可以理解的,我本质上也确实很期待,虽然始终无法射精,但我无疑在向种马之路迈进。
随着注射次数增多,我勃起后的长度、粗细、硬度都在明显增强,必然是紫黑色的大肉棍雄赳赳气昂昂地瞧着脑袋,经过阮教官最新一次测量,长度已然达到21.5cm的程度,直径更是无比可怖。
如此的流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大脑几乎24小时被性欲控制着,哪怕没有注射药物也是如此。
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阮教官美艳的容貌和身材,更不停为婉真当下的经历而心跳加速。
每过一分一秒,都是婉真已成为性奴隶的一分一秒,我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是什幺情况,阮教官始终未曾透露。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第八天清晨,阮教官没有拎着医药箱走入宿舍,只是简单地给内裤拴上链子,并由一名女性保安将我的手铐到后面。
教官,我们要做什幺?阮教官仍旧什幺也没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随即拽着我走出宿舍。
空旷的走廊里没有其他人,奴隶们要幺在被调教,要幺在宿舍里休息并等待后续调教,走廊里是不会有人的。
我跟着阮教官走着,没有经过来时的入口,而是走向宿舍区深处的另一片边界,在那个边界外又有门卫和新的电梯。
坐着电梯,我们直接来到一层,来到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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