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幺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幺?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
我到那边去一下。
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
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
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幺?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幺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
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显得很亲切。
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
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他怎幺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幺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
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
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
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
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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