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嘴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幺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阴雨天,阮梅来的时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爱,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
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
这里根本没有了原来的丁点记忆,乱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
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安南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刺刀、军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下去。
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婧婧。
看着萎缩下去的龟头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头。
伯伯。
小屄上流着白白的精液,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阴毛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
黎婧婧扭捏了身子:你那幺大……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两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浅浅的乳晕,鲜红的奶头:那幺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
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呀。
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忽然黎婧婧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
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
小骚……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幺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
小乖乖。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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