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劣根性慢慢暴露出来了,除了床事一无是处。
真是朽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原本好好改造他,希望他能成器,非但没有好好做人,反而将我拉下水,腐蚀我的思想和灵魂。
他好色成性,我万万没想到,郝江化竟然会色胆包天染指颖颖。
当听到颖颖凄厉的哭声,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时我恨不得杀了郝江化,废了他的命根子。
郝江化苦苦哀求,又以几个孩子要挟。
愤怒归愤怒,平静之后我也清楚,如果你和亲家知道,郝江化必会生命堪忧,而你几个弟弟妹妹将成为孤儿,这个苦苦维持的家也将分崩离析。
一时心软,我只能选择向你隐瞒,让伤害降到最低。
哎,一个谎言总是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饰,一个错误总是需要更多的错误来弥补。
现在看来,那时的决定是错误的。
就像一个人受贿,如果刚开始不能坚决拒绝,那幺后来的事反而授之以柄,被他人所要挟。
我也曾训斥过、劝导过郝江化,对他晓以利害,奈何他就是不听,挡不住他的贪欲,挡不住他软硬兼施,就像打开潘多拉盒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无奈拉颖颖下水,只盼他们能谨言慎行,更加害怕让你知道。
一次次的妥协,一次次的放纵,就是他的不知收敛和明目张胆,造成了东窗事发,以至于今天这个局面。
我也是真的累了,真的麻木了,望不到头的劳碌奔波,早让我变成茫然的无灵魂的肉体。
一直以来独自扛着一切,别人还以为我会过得很好。
坚强都是装出来,不累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我真的很累了。
有时独自一个人发呆,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早已不是原来那个蕙质兰心的李萱诗了,不知何时鬓角竟有几根银丝。
我真的好悔恨啊,每当夜晚无人的时候,我用你父亲给我钢笔,一字一字来述说自己的罪恶、苦闷和忏悔。
左京豁然站起:好一个身不由己,好一个心有苦衷,这算什幺理由!想摆脱痛苦,完全可以离婚啊?即便不离婚,二十多年来,我的脾性你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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