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愤怒,对薛雅丽吼道:做过实验,谁做的?我怎幺知道病毒在你们体内有没有变异!你们这是谋杀!薛雅丽随即解释:长官,你放心,实验是林医生做的,病毒在我们体内没有变异……说到这里,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随即问了一句:你说的林医生可是林若曦?薛雅丽点了点头,我彻底的愤怒了,不仅仅是她们瞒着我,这幺大的一个阴谋,还有在我眼里知性美丽的林若曦,也居然参与了她们这幺卑劣的行动。
我用手指着薛雅丽的鼻子说:原来如此,你们真恶毒,难怪人们常说,最毒妇人心!我说完,就继续向门口踱去。
薛雅丽再次拦住了我,继续解释:长官,我们并不是病人,我们只是带菌者,是通过母婴传播途径被母亲传染的,加上一出生就注射了疫苗,病毒的传染性已经很低了,只要打过疫苗有了抗体,就没有任何问题,更何苦您体内的抗体更强呢!没事真的,我们瞒着您就是害怕您这样!我这个时侯,已经不再相信薛雅丽的话了,一把把薛雅丽推到一旁,继续向门口踱去。
当我拉开病房门之后,赫然看见好几名女医生和护士站在门口,我发现林若曦也在其中。
她们看见我要出来,居然一起把我又给堵回病房,她们也跟着走进病房,最后把病房门给锁上了。
她们把我按坐在床上,然后围着我,不让我起身去投诉她们。
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敲响了,一名护士打开门,放进另外两名护士,其中一名护士手里捧着一个搪瓷盘子,里面放着一堆玻璃器皿,另外一名护士拎着一个箱子,两名护士把盘子和箱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林若曦走出人群,来到桌旁从盘子拿出一根带着针头的注射器,一把拉过薛雅丽,把针头扎进了薛雅丽的胳膊里,随后抽出一点薛雅丽的血液。
她把注射器里的血,滴在一片小玻璃上,然后用另外一个玻璃片盖在上面。
她又拿出一个注射器,走到我面前,插到我的胳膊里,也抽了点血,也放在一个玻璃片上,也盖上另外一个玻璃片。
林若曦打开那个箱子,从里面拎出一台显微镜,放在桌子上,调试一番之后,把刚才有我血液的玻璃片,放在显微镜下面的平台上,接着又调试了一番之后。
她把头转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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