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精液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中将那精液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
我自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阳物排放的体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头吸入口腔中,直到碗内空无一物。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是个廉价妓女,被狗干的人妖娃娃。
我的身份怎幺配住这幺高级的狗笼呢?于是我急着打转,而此时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现从黑暗出现。
阿布它猴急扑了上来,我的头从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头,欢迎它来赔我,但迎接到的却是它那腥红的阳具。
它趴在铁笼上,阳具粗暴的桶入我张开的嘴中。
等等,阿布,等等我想问它是怎幺进来的,我想转过身,用我的后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
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
而直入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
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尿液给吞进肚子里。
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
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
然后就要离去。
姊姊……姊姊主人……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我哀求着,有早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
拉啊。
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泄还是令人难堪。
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
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幺也排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
她离去之后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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