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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跟阿德做爱的一字一句都被姊姊听得一清二楚,骑着机车吹着寒风的脸庞还是一阵烧烫。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穿着一席粉色俐落套装的姊姊脸色铁青的在门口等我,姊姊,对不起……你要来怎幺没提早说……提早说?提早说我就听不到妳被干的声音啦!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是吧!母狗与主人……真够贱的妳。
姊姊……快开门!有话进去再说!我听从她的话开了门。
姊姊一进门就先往厕所走去,看来她真的在门口等好久了。
我将姊姊的行李先拿到我房间放好,然后就坐在客厅等姊姊出来。
上过厕所,姊姊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手上挂着她的黑色厚底高跟鞋从浴室走出来。
修长且穿着黑丝袜的美腿,每一步莲移有着勾引男人的作用。
我跟姊姊的脸型十分接近,但年纪大我四岁让她带着我还没有的成熟韵味。
若说我是引蜂征蝶的情花他就是令人拜倒裙下的贵妇。
她走到我面前,站着问我爸爸妈妈亏欠妳什幺?没……没有阿那为什幺你作什幺事都要让他们伤心?我……我哪有!姊姊的质问来得莫名其妙,我也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但是当她从包包里丢出一叠照片之后,我闭上了嘴。
一张张得照片都有同一个赤裸的身体,那赤裸的身体上要不是布满了男人的液体就是正在被男性的性器给奸淫着。
那身体不是男也不是女,那身体既是男也是女,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大乳房,丰满的翘臀,胯间却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男性阴茎。
这……妳想说这不是妳吧!反正姊姊我也不可能叫你掏出妳那根来比对是吧!姊姊……不要说,这些照片都是我一张张从影片中截图下来的,是不是妳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一起看看影片吧,要不要先看看影片!姊姊把她的平板电脑给掏出来。
从我一开始念着想被调教的誓言、在野外被狗儿拉着爬行、与阿德小烈在户外的野合统统都在网路上有着好几千的点阅率,她一部一部的播放,然后一部一部的跳过,每部影片都打上了马赛克,但说话的声音,淫浪的叫声,熟识我的人一听就会联想到我。
直播放到最后上传的那部,与阿布交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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