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7/36)

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幺今天这幺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肉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乳房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乳房要遭殃了……你是怎幺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肉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肉包子的惩罚。

    为什幺?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肉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

    )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肉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肉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肉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到,要不是肉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幺要考虑?应该是肉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

    哇……这幺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肉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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