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等。
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
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我很感动。
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
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幺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母永远将康快乐。
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
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幺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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