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颖也只是低声哼鸣,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这样吗?日记里不是这样的,郝曾经对李萱诗说,白颖叫了一夜。
想到这里我不知怎的,阴茎更硬过平常,心里较了劲,非要把白颖肏的人仰马翻。
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没闲着,把白颖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颖,眼神迷离,双颊红润,已是不能自已。
一对白白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时瘪时鼓,只有两颗坚硬的乳头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滥成河,每次撞击都能感受到,那里浆液粘连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白颖已经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撕破。
我突然撤出阴茎,让白颖翻身趴在床上,在一击重重地巴掌后,我再度进入了白颖体内,那时白颖白嫩的臀肉还在颤抖不已。
扶着白颖的腰,不要命一样耸动,几乎让我快射了,我在控制节奏时,把手探到白颖胸前,握着她的乳房缓缓地蠕动,等我射意消退,又开始猛攻,这次终于说话了,虽然很低,但是能让人听清:不行了!啊!接着,我感觉什幺东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头一看清亮的水箭从我和白颖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
我终于兴奋起来,难道我把白颖干得尿了?又或者,那是传说中的潮吹?在白颖的叙述或者李萱诗的日记中从来没提到过,白颖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来我不比郝差,原来我能让我的妻子获得更大的快感。
那时我又把白颖当成了老婆。
我兴奋道:老婆,你尿了,你让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颖低声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屁股抽插。
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腰,侧躺下来,扶起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射了,那时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几乎抽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