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是这幺陪你死了也心甘情愿,省的那条老狗再碰你。
何晓月羞红了脸说:行了,别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吗。
我故作不满,发泄情绪,说:乖乖的,把袜子脱了,让我好好摸摸,要不再把你袜子给撕了。
你呀,真烦人。
何晓月说着抬起屁股,把袜裤褪了下去,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
我在上面轻轻一捏,说:好滑啊,真乖。
冷不冷?车里开着暖风,当然不冷,有我这句贴心话,何晓月对我爱意更浓,她说: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个地方停车,我们……我调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啊,你还真脱啊,小宝贝,是不是特别想让哥哥干你啊?何晓月不依地娇嗔道:你个混蛋,我……你耍我啊!气死我了!说着她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裤袜又穿上了。
我笑着说:行了,宝贝,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想让哥哥干,哥哥可想干你了。
一会儿我们去开房好不好?滚!何晓月板着脸说。
怎幺滚呐?我滚了,你又不会开车,回去会被骂的。
我开始耍无赖,心里明白何晓月的生气完全是装出来的。
何晓月听了我的话,再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你丫,好的时候真好,混蛋的时候真混蛋。
还敢说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我说: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会儿要吃姐姐的奶头,姐姐愿意吗?流氓!经过旖旎的一路,我径直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门口,登记过后,手牵着手进了房间。
何晓月是被我推倒在床上的,一面吻着,一面互相撕下对方的衣服,脱一件吻一会儿,吻一会儿再脱一件。
我这是才知道男女间干柴烈火的真谛。
上次在办公室,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我们认真的品味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欣赏对方,慢慢感受对方身体在情欲刺激下的微妙变化。
何晓月赤裸的面对我时,依然有些害羞,她偏着头,齐颈的短发遮住半边脸庞,双目含春,两颗洁白整齐的门牙轻轻叼住下唇。
就像一只小白羊,随时准备爬上我的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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