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打湿了,但耶律齐却是毫不在乎、大手渐渐加重了力度,狂热地揉掐着女人身体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为。
当强烈的刺激感令女人脸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时,耶律齐掐着她的下巴,让女人的脸裸露在烛光之下,狞笑着说:就是这表情!你这小母狗!嘿嘿……我就是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这种表情,这种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被彻底地羞辱着的郭芙终于忍不住求饶:芙儿服了……啊……人家全听你的……无论主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麽也可以……只求主人疼芙儿一点,奴一定会令你称心如意……感到男人放轻了进袭的双手,郭芙才能喘过气来,接着说:但……但芙儿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会……怎会来看我们……?难道……难道你还想到娘的寝室里,点了她穴道……然后当着她的脸……郭芙忽然没了声息,像也为自己的说话感到羞耻!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齐在爹娘的床上交欢淫合,旁边还躺着或羞或怒的母亲,那将会是何等刺激?何等禁忌的滋味?耶律齐笑道:我们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间去,也不用强逼她来看!嘿嘿……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诱,你便娘会主动来窥看我们,还是每天每夜都来偷看?耶律齐见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亲也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来。
这也许是郭芙身为女儿的天性,总下意识地认为自已的娘亲是圣洁而不可侵犯。
尽管郭芙知道娘亲早已失身于耶律齐,但仍然保存着那麽一点希望,那种对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齐令郭芙回到襄阳,正是为了粉碎这渺小的希望!耶律齐说:你不信?你知道为什麽她会来看吗?郭芙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妒忌!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体。
妒忌别人有个更乖巧的儿子;妒忌别人有个更体贴的夫君。
耶律齐望着仍是如堕迷雾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别,道:妒忌这感觉,有时甚至比爱一个人更强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许多不计后果的事!妒火会令那些原本冷静自若的女人,做出许多她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边讲解着,一边又伸手开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间流连。
灵活的手指头寻到女人敏感的阴穴和紧致的菊穴,并不断地在两个蜜汁淋漓的肉洞上徘徊!耶律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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