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地方,谁稀得呆,他恨不得立刻回西北,好生打马快活快活。
“将信拿过来吧。”
镜子照够了,君呈松终于想起了正事,“那帮软骨蛋又有什么事要找老子。”
将信在空中甩了两下展开,一看便眉头紧皱:“要老子回府,家宴?呸,怕不是鸿门宴!”
薛隐眼底带着不怀好意:“定然是老夫人要给侯爷说媒了,上次那个陆姑娘,侯爷不是说愿意娶她吗?”
“呸,姓陆的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说是这样说,他却没拒绝。
上次他对沈青衣的提议虽然被对方拒绝,但他不懂沈青衣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觉得是沈青衣对他所说的话不够信任的缘故。
既然如此,他便拿出行动来,让沈青衣知道他不是那种随口许诺的男人。
他君呈松说过的话,定然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而姓陆的女人不但没有家世,还是他仇人陆氏的亲戚,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能对她生出好感。
娶她做夫人,沈青衣定然会相信自己的心意。
等婚事一定,他再去找沈青衣,劝说他回心转意。
君呈松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骇得薛隐浑身一震,险些掉下一地鸡皮疙瘩。
侯爷这模样,太瘆人了。
君鸿白将家宴安排在三日后。
这当口,沈青鸾不屑搭理他,杜绵绵为人小气抠搜,他也不放心,只得自己打点,又叫了君倩来帮忙。
当真上演了什么叫两个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
“只是一顿家宴,厨房就敢要五十两的开支?”
君鸿白脸色臭得隔老远都能闻到味。
厨房的管事妈妈缩着脖子,“往日里的家宴都是这么安排的,夫人拨的银子都是一百两。
那鸡鸭鱼,还有乳鸽都是上好的货,只供侯门勋贵,所以卖得贵了些。”
君鸿白心肝脾肺肾都在滴血。
请君呈松吃这么名贵的菜式?
他一个死人堆里钻出来的匹夫配吗!
君鸿白咬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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