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头埋进他的肩膀里，不去对上他的双眸。    “我在笑モモチ原来这么喜欢我啊。”    “想什么啊你。脏死了你。”他这次是确确实实推开了我。    双手撑在石板上，土粒嵌进手心，好痛。    泥土嵌在我的皮肤上看起来，好脏。    可是他衣角上的尘土看起来只是无伤大雅，或者说更显得他气质出尘。    “裤子，也脱掉。”    我听话的起身，将裤子脱下。    露出太阳晒出的明暗交界线。    我团坐在地上，等待モモチ的下一步指令，他却什么都没说。    开始摆弄起我的姿势。    像是祭祀在摆弄祭祀的木制人偶。    他的手指骨节突出，抓着我的小腿，小腿肚上的rou都陷入他的指缝之中，移开的时候还留下红痕。    “这是奖赏啊，对你听话的奖赏。”    他将我摆成趴在地上的跪姿“听话，不要动。”    我就乖乖听话，只穿着内衣，像动物一样跪趴在青石板上，滑溜溜的青苔印在我掌心，又腻又痛。    偏偏我今天穿的又是夏季的凉爽冰丝无痕内衣，和皮肤紧贴着，更衬得我像是尚未净化完全的野生动物。    モモチ穿着木屐，摇晃着身姿拿起小温泉里的淋浴用木勺，    布料随着他的步伐，帆动在空中。果然是妖精吧，他果然是妖精吧。    完全，不像人类。    在这一点上来说，我和モモチ倒是一样的呢。    在非人感这一点上来说，我和モモチ都不太像现代社会的健全人类。    木屐踏在石板上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蝉鸣悠远，似乎在逃离。    “啊！”    水流过我后背的时候，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要出声，会被主人家听见的。”他这样提醒我，然后像是清洗茶宠一样，将温泉水一瓢一瓢的往我身上淋，“这是奖励啊，嘉奖你今天有好好听我的话。所以，由你最爱的男朋友给你洗干净身体。这么肮脏的身体啊，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喜欢的。你还真是个又丑又脏的婊子啊。”    温泉水明明是热的，但是在夏夜的凉风中，又让人觉得刺骨。    流到下腹的时候，往地面低落的时候，又让人清楚的意识到，这是温泉水啊，是高达40多度的温泉水。    好烫。    烫得人下腹生疼。    水流过肩膀，顺着胳膊到达手掌，好滑。    本来这青石板就已经很滑了，有弄得湿淋淋的，更滑了。    我调整一下手掌的位置，让着力点起码稳当一些。但是モモチ就那样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无生命体，我知道我如果乱动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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