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抓住残存的理智，在颤抖中，伴随着颤抖的频率摇头。    “你是被我cao傻了，还是说，”モモチ笑着问，又突然变了语气，“你就那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我想要解释，但是下一秒他重新咬破我的耳垂，疼痛感让我惊呼出声，他又瞬间捂住了我的嘴巴。    “嘘，小点声。”    然后用这样禁锢我的姿势固定位置，一次又一次的整根拔出，一次又一次的整根没入。    比起我呻吟声更大的是水中“咚咚”的碰撞声，透过水面，在庭院的上空回响。    绝对，会被听见吧。    羞耻心，与粘稠的红色血液，都在我耳下不断溢出，顺着モモチ的嘴角，下巴，流入温泉池里，在乳胶色的水池里染出彼岸花一样的鲜红花纹。    他的手掌捂着我的口鼻，本就高压的水蒸气也难以进入肺腔，呼吸愈发困难。下体被温泉水挤入的肿胀感，疼痛的毫无润滑感。    全部，都是疼痛和血液，我的脑子里。    甚至睁不开眼。    要死掉了吧，我。    可是我还没有向モモチ解释我摇头的原因啊。    独属于モモチ的甜腻香味，像是迷药，像是诅咒。我就快要晕倒，死去。    铁锈的香气混着泥土、植物的味道，被挤压着的，我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快要破裂。    就这样融化吧，融化掉吧。    可是我还要包裹着モモチ，等待他的射精。    这是我的使用价值。    泪水不自觉的往下流，流到肩胛骨的地方。    咸湿的一片，让我想起了我体液的味道，也是这样诡异气味。    モモチ的恶趣味之一就是让我闻自己的体液，甚至吃掉。    我又想起了一些散乱掉的自尊心。    不该提出要求的，是我，不应该向他提出要求的。    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モモチ的指甲剪得很短，算得上整洁，但是他恶作剧一般的，在我被温泉水泡过的皮肤上用指尖划出红痕，脆弱的皮肤细胞就这样破掉，从皮下组织里翻出血色红点。    “不可以高潮哦，不听话的你，是没有高潮的权利的。”他在我耳边这样命令着。可是我没有遵守命令的力气了，我只是觉得肚子很胀，很想要什么，但是又很害怕什么。    用尽所有的力气扑在モモチ身上，不松开他的手，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要不要，就这样怀上モモチ的孩子，和モモチ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