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源现在真是有长进。    她对着黎思源的摩托车，扬了扬下巴；“带我兜一圈风，告诉你。”    “不行。”    答得这么干脆，又是池霁晓始料未及的，看着黎思源的狐狸眼也彻底冷了下来。    “不不不……”眼见池霁晓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黎思源连忙解释；“我只有一个头盔，带你的话不符合道路交通安全法……”    池霁晓一时语塞，撇撇嘴示意黎思源跟着自己。    返身回到店中，池霁晓走到处空闲的卡座，抽了张餐巾纸，用随身携带的口红在上面写下串数字。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连着在黎思源身上栽了两个跟头，池霁晓自然也没了什么好脸色，捏着纸巾的手重重往桌上一拍。    “滚吧。”    池霁晓觉得现在的黎思源实在太过讨厌，自己甚至连与她开玩笑的闲心都没了。    黎思源知道池霁晓的情绪不太稳定，把餐巾纸叠成个四四方方的小豆腐块放进口袋，便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只瞥了一眼黎思源离开的背影，池霁晓便嫌恶地将视线挪开。    “这个戆卵……”    她走到服务台，反手敲了敲大理石台面；“妍妍，明天歇业整顿一天，后面几个月只做那几个合作商的生意，酒吧不营业，也不进新酒。另外，最近出酒之前必须当着合作商的面留存一Shot，记得录视频。”    “好嘞池jiejie！”谢妍宁点点头，连声应着；“不过……要是有人不接受开新酒……怎么办？”    “简单，那单生意放了，不做。”池霁晓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蟾蜍摆件上的铜钱；“他们是去找酒庄等上个七八年，又或者满世界到处找同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谢妍宁笑了，笑容看上去是跟池霁晓如出一辙的恶劣。    “哦对，池jiejie……刚刚那个叫黎思源的来了，我按照您说的，小小刺了她一下。”    池霁晓接过谢妍宁推过来的鸡尾酒，小口抿着；“是吗？你觉得她怎么样？”    “没意思的人。”谢妍宁答得很干脆。    搅动着鸡尾酒里的冰块，池霁晓低笑出声。    可不是么，黎思源就是个无聊的人。    因为无聊，调教的空间才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