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比她年纪小的弟弟教练吗?
她弯腰翻找,小心翼翼提起来,因为她点了炖汤,这下怕是摔漏了。 果然,不过少许,她把这一袋提回家,门口的东西多到她不知道如何处置,不可能全都送错了。 手机屏幕亮得很及时,茶几上震动。 程稀:多吃点补补。 黎心软很难形容她现在的滋味,他们之间谈不上原谅,她可以不计较谁先主动,但她一定记得,昨晚她爽翻了。 就算现在每走一步路,腿根摩擦得又辣又酸,她都得承认。感知过于强烈,强烈到她正在回味去记住他在她身上的感觉。 她并没有接受程稀所谓的“好意”,把门口那些分两趟堆在他的门口,像供奉一样,报复性的祭奠这个死人,从今往后被她从脑袋里踢出去的死人。 程稀听门口的动静,再一边看着监控里的画面,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堵堵的,他遇见黎心软的日子里,没有一天心情好的。 想上她,上不到她,想她注意他,她心里偏偏还有另一个“他”,给她送东西,她不要他。 但是陈斯南的玫瑰花她没收,他心里平衡一点了。不对,他们迟早会和好的,想到这,他更难受了。 他一连一个星期点了,一日四顿,一顿不落,黎心软家门口恍若成了个养猪厂,天天被人撒饲料,最后还是全部被她堆去对门。 程稀还每天看着她门口的花不重样,谁的手笔根本不用猜,每次就懒得看,但是眼睛不听使唤,就喜欢往她门口瞧。 问题在黎心软心里闷了好久了,久到她每天都要空出点时间想一下,算起来她跟陈斯南已经没联系了。 前几天在楼下碰见他,她没好意思问,是不是你助理帮你订花填错地址了。 这是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上车,弄得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手指都不自觉扣紧。 不问更好,她直接联系花店,说不许给她送了。 缓了两三天,终于有空继续使用她的健身卡,看了一圈没见到她的教练,她走向前台问,前台说教练回去陪产了。 她得到答案往更衣室走,差不多同样的地方,在转角,她遇见了应明煦,名义上她的新教练,可是她年纪还要比他大一点,不为人知地想起什么,肌肤悄悄颤栗起来。 因为她想到,自己叫他教练... 那人停在她面前,她回神发现自己挡在路中间,过道本身就不宽敞。 应明煦看着她盯着自己有一瞬,尽管她收敛得够快,还是让他捕捉到心虚,可是她会对他心虚什么,这个想法很快被他扔掉。 他快认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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