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比较难受孕,不会有事的。”陈纪说完便埋下身亲吻我的脸颊与脖颈。 我早就不记得上一次和陈纪行夫妻生活是什么时候了。 可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没有带套,竟然导致了我怀孕。 本想着等到月份大了一些,B超可以看得清楚宝宝之后,再跟陈纪分享这个消息。 可是时间一长,陈纪又开始以各种理由出门。 我最后也没有告诉陈纪我怀孕的消息,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孩子生下来,陈纪的心若是还没有回归家庭,我又该怎么办? 想到自己为这段感情做出这么多改变,包括但不限于购买情趣用具与情趣内衣,我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可以为了陈纪做到这种地步。 可说到底这些改变终究也只是缓兵之计,陈纪早就变了,只是我自己一直不愿意接受罢了。 不愿意接受自己在这段唯一的感情里失败,不愿意接受自己好不容易有的家又化为泡影。 因此在我得知自己是宫外孕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有些如释重负,最后下定决心选择自己一个人将孩子拿掉,陈纪对这个孩子的到来与离去一无所知。 可虚弱的身体总是需要人照顾的。 本想着要找一个护工或者保姆,但是某一天在医院再次碰见了那个叫谢秋的女孩,这些天来我和她也早就熟络了起来,又或者可以说成为了朋友。 她也许是和家里人吵架起了争执,一边的脸颊肿得很高。 我劝说她看医生用药,她却执意要硬撑,说付不起医药费。 我想着直接为她结清医药费,却想到她是一个格外执拗的人,但同时我也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为她结医药费,而她负责在我堕胎之后的小月子照顾我。 谢秋照顾我十分用心,没有一丝一毫消极怠工的情绪,尽管有的事情她做得不好,但通过医生的提醒,她慢慢地也得心应手。 我与谢秋之间的距离也逐渐拉近,我开始把她当作真正的朋友,偶尔也会对她吐露心声,也毫不在意她经常出入我的家。 但我们的关系发生了一些荒唐的变化。 那是出院的那天,谢秋按照说好的时间,从鱼摊提着一袋鱼来到了医院接我回家。 那一天我总是觉得浑身有些乏力,头也有点涨,但我没在意,只当是术后身体虚弱的正常现象。 回到家中我开始和谢秋一起准备晚餐,吃饭的时候我甚至还拿了一瓶之前买的红酒。 “你现在能喝酒吗?”谢秋问道。 鉴于我的情绪真的十分低落,我迫切地想要让自己逃避那种失去孩子的悲伤情绪。 “没什么度数,喝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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