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不自在,心里哽了一下,心情莫名地复杂起来,他的meimei太乖巧,乖巧到让他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东西勒住他的心,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沈煜疯狂地想用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词汇,想了半天,脑子里只蹦出一个词:愧疚。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对长吉产生了愧疚之情,莫名地有些烦躁,眉头微蹙,好巧不巧的是,被长吉看到了。 “没关系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再次惊慌了起来。 “好了,饿吗?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让佣人来做。” 哄人好累。 “都可以。”似乎看出了对方的不耐,她又不敢表现出失落难过的样子,甚至要装作开心,可这拙劣的演技更让沈煜不悦。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即使彼此做了亲密的事,他们还是分开睡的。 长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倒不是因为来了陌生的环境她认床,而是心里有些难受,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她这才缓缓闭上了眼。 第二天上学时,班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都没有人来找她“逗乐”了。 长吉不利索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从里面取出那条银色的平安锁,戴在了脖子上。 神婆那里求来的平安锁,相比较平安锁,长吉觉得它更像一条项链,一条精致漂亮的项链。 她趴在桌子上,看着课文提前预习,然而“雷诚”这个名字瞬间让她紧张起来。 “忽然就不教了?” “听说被南付挖走了。” “不是吧大姐,南付还需要像别的学校挖老师?” “反正雷教授去哪里都一样,听说他有人脉。” “哪里的人脉?” 长吉直起腰,屏气凝神地偷听了起来。 “咳咳咳,好像是江家。” “怪不得。” …… 江家…… 长吉苦笑一下,果真,有权有势的人,受到的惩罚就是换一个地方继续享受着别人敬仰,不过她已经很感激了,如果不是沈煜,她现在只会更惨。 就在几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老师走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全班一时间安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台上的少年太阳光了,一眼看去,就让人的心情好了起来,长相自是不必说,那身材,又高又健拔,很青春,有活力。 很快,底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班里来新人了,听着老师的介绍,旁边人夸张地赞美,长吉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 “裴砚。” “我叫裴砚。” 他笑得很开心,语气也是出奇的温柔,不知道还以为在和自己的爱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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