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1 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H)
南既白慢条斯理地讲着恶劣腔调,温柔低哑的声音仿佛化作一柄尖锐的刀锋将南知的脑子剖开。 她仰着头喘息,指尖深陷掌心,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身后不停歇的贯穿带来强烈的失序感,南知脑中的思绪全部混做一团。 最后凭借本能贴近冰冷的墙面来逃离男人的撞击,却被他握着腰死死地箍在怀里,性器因此进得更深,像是要楔入体内,与她密不可分。 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她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沉默地闭上眼睛。 见南知铁了心要以缄默应对,南既白掐住她腰侧的手开始收紧,另一只手桎梏住她的双手摁到了头顶。 湿泞的xuerou发热发烫,yinjing每次抽出都被层层叠叠的软rou反复缠咬挽留。 再重重捣进去,刮蹭着rou壁上的敏感点,像是有无数的小嘴涌上来包裹着吮吸,进进出出绞得他几次快要释放。 “嗯……好爽……里面一直在不停地吸着我……”快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南既白无意掩饰。 “你知道我现在的感觉和什么时候一样吗?” 南既白垂首,舌尖从南知脖颈最脆弱的动脉开始舔舐,感受着她血液在血管里流淌时微弱的跳动。 “和我当时知道你要杀死我的时候一样。” 她杀了他。 她是如此迫切地想要杀了他,以至于在他刚落地泰国就开始筹备动手。 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面对他的每分每秒里,她都在思考、布局如何深藏不露地杀了他。 一想到这些,他就难以抑制的兴奋,深埋在南知体内的东西就涨得更大。 xue内撑涨得近乎要裂开,私处酸胀难忍,她终于忍无可忍:“别发疯了。” 回答她的是一声笑,笑声低颤着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南既白唇角上扬。 “好开心……”他叹息着。 粗硕顶端的棱边一次又一次耸入,几乎是拉扯着湿软的xuerou顶到脆弱的深处,试探着将隐秘的宫口撞到微微开启。 小腹处传来几近痉挛的痛感,南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用手压住掰开。 南既白环抱着她,手指顺着阴阜上移,指尖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肌rou层轻点几下里面的zigong。 “这里面,别人进去过吗?” “不、不行!” “看来是没有了。”南既白奖励似的亲了亲南知的脸,“很好,乖小知,我的好孩子…” “停下!南既白,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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