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寒雨夜,学什么忧郁情深去洗冷水澡,会冻坏的。 她妥协主动地掀开他的睡袍,细软的指探进去,沿着虬健有力的大腿缓缓摩挲着皮肤的质感往上移动。 肌rou线条放松状态下依旧结实流畅,氲得掌心一片潮湿的汗,最后握了那根勃起的粗物。 他落下来伏在身上时,睡袍已经从肩膊滑下。yinjing杵进腿心,柱身guntang地挤开那条黏湿艳糜的细缝,亲密地磨着。 “不可以进去哦。” 陈素双手从腋下穿过紧紧搂他的肩骨,一身精壮肌rou硬邦邦的。 容意黑漆的眸色俱是热情体贴,粗大的jiba摩擦着xue缝把她磨出许多水,去吻她鼻尖和耳垂,沙哑喘息,“素素……” 陈素浑身酥软开来地接受他露骨的缠吻。 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他哪有这么可怜!细声哼他:“你这个混蛋——” 容意的颈侧被咬下一口小小的牙印,他却在一室旖旎的夜里痞坏地低笑,“夹紧些,你也会舒服的。” 结果是陈素被弄得又狼狈去了一回。 洗澡时几乎困得眼皮都撑不开。沉在热水里,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迷糊中感觉狼藉的私处在水流下被缓缓侵入抠弄,她一下像受惊的小鸟瑟缩地想去挡。 容意稍稍停顿,握着她的手腕拉到唇边,声音是熟悉的,能洗去浮躁的温润。 “真的不弄你了……我们洗一下。” 陈素知道他对她那种温柔宠溺是掌心珍宝的重视,也许还参杂着几分年少遗憾的执念。 来这里前陈素也曾忐忑,在这种亲密过后他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用那种令人悸动的方式对待自己。 可真到了那一刻,又觉得能否天长地久也没这么重要。 两人之间无形而自我克制矜持的隔阂仿佛都不见了。 如同两个独立的个体,冥冥中彼此注定被什么结合在一起,哪怕错失过很多时光,终究是一体的。 她便发现在外再成熟稳重的男人,骨子里其实都藏着个极其幼稚的小男孩,蔫坏蔫坏的。 那几天一下班容意就把她逮着往家里带,脱了外套,西装领带解下来缚着她一双手腕绑在床头,使着法子要她改口叫老公。 咋么说,那个场景有点好笑,就跟失身少男患得患失,追着要名分。 陈素被弄得气喘吁吁,她过了最初的痛楚,也慢慢适应且享受被填满那一刻痛麻与欢愉并存的感觉。 身体被他统御控制着,用性器、吻痕、淤青。 随之相反的,陈素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不是这样。可有时候,她就想逗着他。 看在外永远凌淡温润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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