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垂坠的guitou。 简单的清理结束,欲望早已在不可避免的触碰中高抬。陈素如只好奇的小白兔,又无限靠近地用唇尖蹭吻了吻躁动的孔眼,微垂眼睑,张口含了进去。 容意脚底打滑,险些射了出来,头皮都是激麻。 低头看着腿间的陈素,两手握住koujiao,一边笨拙含吃他的顶端,腮子塞得鼓胀,粉唇贴着rou物啧啧轻舔,此时亦是一双眼睛乌澈乖顺地往上望他。 容意的心脏蓦地似被刺了下,深深地闭上眼睛,落下筋骨分明的手轻抚兔子的脑袋。 他在这片迷障中,失尽此生铠甲,只余手下这几寸的柔软,难以舍弃。 黑夜狂涛斜溅,风雨洋洋吹得行道树弯折了腰。陈素指给他看,楼下的一盏路灯也灭了。原本间隔等距的光斑,如今有一段空落落,像个缺口。 容意身下裹着条浴巾过来,手落在缚得严实的细腰上,浑身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将她萦绕。仿佛听了她的话看得有多认真,声音慵懒涓涓地说是吗,好像一开始那灯就是坏的吧。 那语气,就跟逗小孩一样。 鼻尖蹭得陈素敏感的颈窝发痒,偏生这流氓还不安分,骨节皙长的指沿着浴袍衣带往前摩挲,缭绕到衣结上细细地抚,来回勾勒。 “绑得还挺紧。” 陈素惊呼一声,他在窗前直接将人抱起,手掌扣住袍衣下的圆润rou臀,软软捏了一把。 陈素恼得忍不住打人,两条腿缠在他腰上,低头咬他肩膀的肌rou,咬出一排小巧的牙印。 午夜静谧的雨声噼啪打在玻璃撼得震动,灯火也朦胧,她听见他低沉轻绻的笑声,让她迷惑,此生的命定便是跌进这狭隘的困局中。 陈素松了口,两人厮磨打闹着抱成一团倾倒在床上。单人的床笫单薄,动一动都似承受不住重力咿呀地作响。 容意从浴袍交叠的敞领里伸进去拨弄那圆挺的半边软峰,白盈软滑,在他手心溢满一捧。 陈素去抓容意的手,被弄得气息吁吁,咬牙嗔:“色鬼。” 他还在摸,人儿被箍进自己怀里动弹不得,趁陈素羞忿转过头亲了一口:“谁穿衣服跟你这样式?嗯?” 陈素努力扯回被他拉到肩膀下的衣领,乜他一眼,“浴袍不都这样?那要怎么穿?” 容意笑眸深眷,目光意味深长。 “怎么穿都好,最好不穿。” 陈素是真的倦,独自先停下来歇气,“你不累吗?” 容意身下的浴巾早在折腾中散开来,胯间粗硬抵着凹陷的腰窝。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故意顶她一顶,“你检查下?我现在就觉得累的话,你以后就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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