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轻捶一下他的胸膛,索性不看了,这种瓜料半真半假,全当看个热闹,安心躲进他怀里,“你又乱吃什么飞醋哦?我关心这个作什么,因为你没时间陪我呀。” 她这样理想当然地嗔怪,有种天真不谙世事的况味,却并非真怪他。 “那我跟素素小姐赔罪。” 容意不知哪里变出的一条精致踝链,坠子是沉红的阿卡珊瑚珠,戴在她细白的踝骨,特别的是开合处缠上雪亮的特制云纹细银针,做工精巧,看上去甚是多余,但又莫名真的像一把钥匙。 这种饰品,自己给自己戴红绳是保平安驱邪的意思。 旁人送的,便总有股病态禁锢的情色意味在。 他给她的另一重惊喜藏在荷花蕊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陈素现在才发现,铂金圈在黯光下熠熠生辉。 她笑了下,把戒指拿出来,明知故问:“这个?” 其实不是没有预想过这天的到来,只是真正来临的这一刻心境与自己想象中并不一样,悬浮得不真实。 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做三十日这个约定,是因为凌女士。 后来陈素觉得,没有这场相亲,把这个人扔大街上,自己路过看上一眼,会不会也有种强烈的预感。 他就是我的。 陈素被自己这种土匪式的想法吓了一跳。 直到容意亲了亲她,“我功不成名不就,只靠着家里的一些富余过日子。可我对你从来都是认真的,对未来需要更多的规划,我没有资格要求你等我,却想提前留住你。” 陈素一瞬就明白了,他说的真诚,可她知道真正的理由不是这个。 他们之间就像有种不需言说的默契,关于彼此的隐私与生活,只要对方不主动说,便从不过问。 爱情具有的独占和排他在这个层面上倒是显得淡薄。 “那……我要等多久?” “一年。” 一年的时间,足够他处理一些不可抗拒的压力。 他是真的想要从此跟她这么安安稳稳过日子。 陈素动也不动,静默了许久,似乎也在思考。 她直起身子想找衣服穿上。 腰身却被容意搂在怀中,他照旧细心体贴地抵唇吻一吻她的眉心,然后一件接着一件,从贴身到毛衫给她套上。 陈素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等穿好了,修长的手落在她腮颊轻轻拨弄散乱的头发。 陈素有种错觉,她注视着这双眼睛仿佛一跃就去到很多年。 那时自己已经老了,他依旧这样耐性自然地替她整理妆发。 婚姻的意义不在于那张具有法律效力的证件,她自小看着爸爸和mama的相濡以沫,相信自己或许也能成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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