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照片,大老远跑回来,就为了审判我是吗?” 容意却似笑非笑,他问一声陈素,“现在想好要用一个怎么样的、不那么荒谬的说法来敷衍我没有?” 陈素深深吸一口气,也无法驱散积郁在胸腔,快要发疯的憋屈。 “我戴上这个戒指,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时随地掌控我。我是独立而且自由的,不是你的宠物,只可以乖乖地呆在你的领地里等待抚摸和宠爱。” “你要理由,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认识你还要久,满意了吗?我今天会跟他,明天也会跟其他人出去。我从未那样管束过你,你也不应该剥夺我任何正常的社交关系。” 陈素心中忿然,脑子被酒劲的热量冲得昏沉,没有等容意的回答,拿起沙发上的挎包就走。 他却狠狠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像深渊,蕴着一束偏执的暗流,晦涩难明。 “放开。”陈素甩开了容意的手,冷笑着反而平静下来。 再纠缠,只会把局面弄成一团乱线。 可这团乱线,容意却不允许她先行剪断。 容意拽住她,将人倾压着野蛮地抬上餐桌。 陈素再挣扎,下一瞬,也只如茶具噼里啪啦全被扫落震碎,一地残垣。 他干脆抽出皮带束住反抗的双腕,把她身上绒料的连衣裙剥了下来。 陈素光裸的皮肤被这冰凉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如同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的尊严和骄傲也剥了下来。 陈素唇色止不住地发抖颤白,说:“你又发什么疯——” 容意一言不发,冰冷分明的手游蛇般撕破裙下光滑的丝袜,抬高她的细盈腰身,强硬贯穿进去。 陈素尖锐地痛哼出声,在一片混沌中搐成只僵直的蛹。 容意却没有因此心软,深重的喘息洒在她肩头,喑哑着无数压抑,“我是疯了。” 不清醒的,又何止是她一个。 性器在熟悉的紧致中,半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 每一次律动,顽固地,将彼此的血rou摩擦媾合。 她的甬道比平常要高温挤压一些,没几下,就插得嫩红的花xue肿烂。 容意垂眸审视着她闭眼侧对的脸颊,口唇咬出血印仍不哼一声。 灼热的气息也熨得那双嶙峋的蝴蝶骨如振翅的翼,而陈素埋在翼下,伶仃蜷曲着。 在沉黯中灰败。 她的身体是湿的。容意只有通过这一片潮水才像感知到一丝微薄的依赖与拥有。 这片潮水,也落在陈素眼角间,蔓延出来,硌到容意的眼眸,成了沙砾。 她哭了。 巩膜深处被一阵又一阵的沉默撕扯出如蛛网纵横的血丝,直至心际。 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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