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握住那一段白嫩的细踝,轻拿轻放地给她揉。 药油在掌心里化开,去捂肿起来的淤青,随着力度和温热一并融入她的肌肤。 她紧张地抱着枕头,龇牙咧嘴叫起来,娇气得要死。 明明容意没怎么用力,陈素的小腿也纤纤巍巍绷直着,极怕痛地一直要往回缩,喊着快点,怎么还没完。 容意忍不住抚她的脸颊,笑了笑,哑声说,快好了。 陈素的脑回路在那一刻也像崴了,竟然问,你不会在偷偷笑话我吧? ——怎么能。木偶可是很吓人的。 ——好呀!你分明就是在笑话我。 容意忽然勾住她后颈将人牵引至眼前,在灯下,抵住陈素的额头,勾勒出两人依偎的轮廓。 四目相对时,他吻住她粉而软的唇口,小小的一声,直达她的眼底。“小傻子。” 后来,容意只要人在叶城,几乎都会驱车到附近接陈素上下班。如果她有加班的时候,就过来送点东西。 他也有过牵着她的手走在昏灯如眠的长街,像两个年迈老人相携着在人生最尽头的时候遛弯。有时候巷子缺角突然蹿出一只花猫,飞快跃上墙头。 他随手指了指那只黑影,极其温和地笑,清朗的笑声随着夜风流动。掌心垂握着她的手,小声地逗,“这回是只哈基米,不会无缘无故掉下个脑袋来。” 许多事好像都遭不住回忆。撇去那偶尔仅有的不愉快,好像这个人天生的柔软,就是为她而存在。 陈素有时候辗转从睡梦中起身,拉开一道窗帘,却看见家楼下那道徘徊的修长身影。 路灯下,容意的肩膀如被什么压得佝偻,手中唯一亮燃的猩红火光不停闪烁,落拓于寒夜。 她竭力地让自己对他冷漠,却发现这不咸不淡的几天中,连自己的心也在蹉跎。 秦驰宇来运营部要人。当时陈素正在电脑前手把手给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指导工作。 郝部长听完业务的要求,像听了个什么无稽之谈,一边笑着打通座机叫陈素过去。 放下话筒,陈素只好让小菜鸟拿着笔记本先回自己的工位。 陈素敲门进来,就瞧见领导的目光移向秦总监,微抬下巴指了指,笑道稀奇了:“跟甲方谈需求,不先找开发,反倒来咱们测试运营。” 秦驰宇靠在黑色班椅,姿态平易随和,闻言不觉讪然,反而礼节性地一笑。 转着手中的钢笔,煞有其事地说难处,“上帝要求,一切为了业绩嘛。况且,人儿要找的,可不是随意一个测试都行。” 他话里另藏机锋,精明的目光里藏着的是更深一层指代。 约谈地点订在某个知名露天餐厅,对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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