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桃花飞粉地羞忿:“你做什么?外面是大街。” 哪怕是阴雨天,漫天雨丝与这昏暗的天色充当另一道天然的屏障。可路上打着伞的行人时不时经过,只要有一个靠近时无意间从车窗撇进来那么一眼,都能知晓里面发生什么。 陈素攥住从润白的腿根滑开的裙片,却被容意一手按住手腕,裙下慵懒游弋的指尖隔着薄薄布料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 “湿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认为呢,素素?” 容意吻走她唇角涎下的清亮水光,有力的长指骨依旧肆意地抚慰着那片敏感之地。 下一瞬,他的手隔着光滑的蕾丝彻底探进来,指腹抵在紧阖的唇缝摩挲几下,便微勾着指尖挤插入一个指节。 湿热的软rou瞬间紧紧包裹着他坚硬的指关节,吸吮收缩。 陈素难耐地微哼出声,玉白的纤颈绷得筋直,脑部神经被私处那熟悉又勾魂的异物感刺激着,那种舒服是小腹抽紧的酸胀,酥得她全身脆弱地微颤。 “老公……”她脱口而出的嘤呤被容意含进口中,在唇舌交缠中融化成甘甜的津液与软声急喘的气息。 她的态度是抗拒的,可连攥着衣裙的双手都瘫软无力。 容意将她的衬衫解开,文胸往腰下扒,两根纤细带子滑下来束在手膀处,如同捆绑般,挤得胸前一双饱挺的雪乳更加耸立如玉峰。 他的吻沿着那脆弱的颈部脉搏炙热地往下,陈素根本无法抗拒这种侵占。 粉嫩的奶尖早已硬立的激凸,胀得难受。直到容意用薄软的唇接住,一手揉握,咬着、捻着,用掌心、用口腔的热度将她熔化。 摩擦和吮咬的痛意如同一道电流从陈素双乳窜遍全身,rutou很快被亵玩得糜艳硕肿。 此时私处亦被进得很深。 容意的手指很长。 “通过这里,我能感觉到我对素素很重要。” 容意的语气很淡,镇静得与被欲望渲染的低沉嗓音有种强烈到病态的反差。 陈素连视野也开始眩晕朦胧,那种热如同无数蚂蚁钻进骨缝里噬咬着理智,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解她的痒。 她的下面已经很湿了,隔着贴身内裤,仿佛都能预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缝间、掌心上都淌满她yin弥的水液。 这多重的刺激让陈素有被许多个爱自己的人侵犯着的错觉,充满背德和禁忌的快感。 “真的会有人……求求你……”陈素五官无助地皱在一起,哭腔凄软,一边沉溺于这种不分时空的情欲,一边水眸泫泣,恐惧地盯着车窗来往的行人。 一位衣裙袅婷的女郎停驻在这辆久久不走的名车前,她不纳罕车主的去处,只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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