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讲什么?” “她问我能不能交个朋友。我说我在跟我女朋友吃饭,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秘书。” “然后呢?” “我给她报了隔壁精神病院的客服号码。” 陈素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认真的啊?” 容意伸出长指放在唇上,“嘘”地一声。 他有一双温暖的眼睛,含笑看着你时,就像是全世界最善良谦柔的人。 这个最善良谦柔的人此时靠近来注视着她的眼睛,用磁沉的嗓音狡黠顽劣地说:“小点声。不然我怕我走不出餐厅的门口。如果我被美女打,你会保护我吗?” 明知道是个有点孩子气的玩笑话。 可陈素却不自觉地跟着孩子气地回应:“不怕啊,我保护你。” 没多久,美女等待的人终于出现了。是个西装革履的商务男士,目测年龄至少比美女大两轮,发胶打得很多,感觉头顶亮得都能炒菜。 美女的夹子音登时要扬了几个分贝,“雷总~雷总~”地喊。 引得餐厅为数不多的几桌客人都投来注视的目光。 两个人还挺亲密,可男士手上无名指明明戴着个金戒指。 陈素想,那这个美女是他的谁呢? 陈素看看面前的容意,眉毛都没动下,只泰然自若地给她夹菜,温声说: “吃饭,别东张西望。” “……” 我没有啊。 陈素低头对着餐盘中的兰花大rou蟹拆蟹壳时,无意中看到对面桌下的风景。 她“咦”地一声,抬头看向容意。 容意给她递纸巾,问怎么了? 陈素小声问:“她刚才有那样对你吗?” “什么?” 陈素说:“就是这样。” 她放下蟹壳,探出粉色的舌尖舔舔唇角的rou汁,然后学着美女漫不经心地从桌底把秀窄的脚伸出来,抬起小腿去撩容意的腿。 陈素今天穿着咖啡色的长裙,从裙摆探出一截纤盈细白的脚踝,像古代精心抛光打磨过的名贵瓷器覆着层轻纱。 雪白的踝骨处挂着一圈红绳,垂着小小的银铃铛,随着上移的幅度贴着雪嫩的皮rou慢慢摇晃。 她的脚又窄又小,趾甲圆润晶莹,是没有涂任何甲油的干净粉嫩。 脚尖像猫一样轻盈的弧度落下,从裤筒的空隙慢慢滑进去,落在容意的小腿上顽皮地朝上蹭。 下一瞬,那截雪白纤瘦的踝骨便落进男人宽大炙热的掌心牢牢控着。 容意抬起目光看她,一向温和浅绪的眼眸此时酝酿着惊涛骇浪的幽澜,亮得惊人。 还茫然不知的陈素笑着要收回恶作剧的脚,却发现半点动弹不得。 带着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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