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上,多年里浸yin于权与欲间左右逢源,脊梁依旧冷硬笔直,猝然间与许多年前那个赤诚,心腔燃着一团火的小建哥哥重叠。 或许,他们一直都不曾变过。 甚至出茶居时不巧被严丝婷撞见,对方一双小鹿眼汪着幽怨让人怜惜的水雾,像枚暗自神伤的水中月。 这些陪伴着自己走过前半程的人,依旧热爱时很热烈,恨也淋漓。陈素想,如果变的只有自己呢? 后来听说回去后严丝婷跟杨建大闹了一回,陈素有心要澄清,可又显得过于此地无银,就当听了个故事,过了就过了。 她陪着表姐从律所出来,又去了一个酒局。晚上,凌女士打电话问她回不回去? 陈素顿了下,已经听到那头传来一阵惊呼还有猫碰翻客厅摆设的声音,随后是凌女士无奈头疼地问: “那只猫你什么时候带回去?阿志再忙也不能不要猫吧?” 太能折腾了,下半句没说出来。这不能怪肥橘,对比从前的环境,陈素的家简直是蜗居。它的玩具房都比客厅大。 陈素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强行扣下肥橘不还,容意也由着她。在公寓过上二人世界的日子让他很受用, 典型的见色忘子,陈素偏爱肥橘,他眼不见为净。 陈素想的却是有朝一日跟容意又闹掰了,怎么着也要据为己有。反正它爸时常哼声唤它小太监,小阉猫,充满醋味,也没看出多爱。 因此,晚上抱着肥橘睡觉时,她时常摸猫头,大眼瞪小眼,絮絮叨叨作法似地企图洗脑:别看你爸地盘大,有点钱。但他那暴发户作风,对你向来吝啬。只有mama对你最好。你看,小罐罐都不克扣你的。所以,离婚时一定选妈选妈选妈。 陈素到容意那儿洗漱完毕后泡了个澡,酒气散尽,泡得小脸通红,香软可人。 他的房子里永远留着她爱吃的慕斯蛋糕。丝绸的吊带睡裙往身上一裹,陈素站在吧台边握着甜点勺随意挖了几口。 那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吧,也许是更深露浓,这样的安静太过撩人。她百无聊赖,任凭意志也有试图去认真了解容意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银行工作需要他这样昼伏夜出,日理万机。 他从不坐柜台,家里也从没有任何需要推销的理财资料。 一寸寸,一缕缕地去梳理,越是深究,越是兴味索然。 倒是有一回,他抱着她坐沙发上看电视剧。陈素心不在焉摆弄自己的手机,他偶尔低头吻她,看到软件那些跟风投的基金股票,连眉头都锁到一起:“你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垃圾?” 容意对证监会的政策和动向有着精准的认知,包括那些机构青睐的上市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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