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给予充分的尊重和空间。两者间的分寸感，是属于上位者的艺术。    不知道哭了多久，痛苦仿徨随着眼泪发泄出来，贺娆的哭声渐渐减小，身体也不再颤抖。    关翊纬收回了踩在她头上的脚，弯腰拿起已经凉透了的粥碗。从厨房再回来时，碗里的粥已经热气腾腾。    他记得贺娆提过，她胃不好，不能吃冷食。    此时贺娆已经收拾好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情，不需要命令就会乖顺的用嘴进食。    暴力之外，宽容和陪伴也是让人甘心臣服的法门。    “抬头。”    关翊纬看着贺娆乖乖吃完剩下的两碗粥，结束了进食环节。    一张布满泪痕和食物残渣的可怜小脸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男人一手锢住小狗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热毛巾缓缓的擦拭她的脸颊，擦掉纵横交错的泪痕，嘴边的饭粒，甚至还有头发上沾到的米浆。    脏脏小狗，又变回了干净小狗。    被主人温柔给自己擦脸的样子感化，加上觉得自己变得干净了，小狗明显神色轻松了不少。    “不哭了？开心了？”    贺娆点点头。作为小狗，她觉得自己如果有个尾巴，一定会摇起来。    “规矩呢？只知道点头?”    汪！    “吃饱了，可以开始训练了？”    贺娆瞪大了眼睛，疑惑地仰头看着主人。    关翊纬牵起狗链，带她回到客厅。    “绕着客厅练习爬行姿态，直到我满意为止。”    贺娆没想过四肢爬行也要练习。沿着客厅墙角爬了几步，才明白“训练”的意义是什么。    吃饭前行动距离短，感受不到。此刻距离变长，加之被人牵引的紧张感，她总是手忙脚乱，同手同脚。    “笨狗！”　主人居高临下地痛斥，长柄皮鞭甩上了她的屁股，在光洁嫩白的臀rou上留下一块清晰的红痕。    红痕很快就不再清晰了。    更多的痕迹出现，交错鞭打，两片臀rou慢慢变成可爱的嫩粉色。    面对意料之外的辱骂鞭打，贺娆在被训斥的一瞬间似有电流冲入脑髓，那是强烈的颅内高潮，只因自己被人驱使奴役，被痛感征服在无情的皮鞭下，连精神都被驯服。    然而当一圈圈的训练，　贺娆被打得太多，臀部从一下一下地刺痛变成麻木的钝痛反复灼烧着她神经，哪怕委屈地呜呜哭泣，也不敢停下懈怠，始终贱兮兮地努力纠正自己的动作。    她偷偷的想。    自己的身心竟真的如此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