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臣妾是宫女出身,一向做着粗活,今朝终于得见了这样好的日光。臣妾能够跟着娘娘住,是天大的福气,光是娘娘的贵手都是……” 她似是觉得自己失言,急忙打住话头。安陵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常做针线活的人,确是手心内外白皙滑嫩,她的心情好起来,恩赐般伸手出去,握住了江怀黎的手。两者间巨大的触感差异让她升起上位者征服的快意。 江怀黎眼尾的红色逐渐浓郁,握着她的手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腰,逐渐明显的微喘溢出。安陵容惊讶地收回手:“江氏,你怎么了?” “娘娘……”她费力地喘息着,快感一波一波从腿间传来,两腿已经剧烈抖动起来,“皇上让臣妾来延禧宫前……给臣妾用了药,还在那处……放了东西。” 安陵容又向宝鹃甩了个眼色,后者知情识趣地退下,掩上了殿门,在外头低声警告着什么。安陵容也未曾起身,只是仍旧懒懒把玩着手绢的一角:“什么物件,又是什么药,本宫恰好通些药理,你叫本宫看看就是了。” “是。” 江怀黎轻车熟路起身,她虽小心眼还比不上安陵容,但论宽衣解带以色诱人,她是最擅长的。轻薄的宫装面料顷刻间滑下,露出傲人的丰满身材,乳尖上红肿未褪,被肚兜半遮半掩,连着腰间的小片青紫都若隐若现。她微微分开腿,几滴清液正顺着大腿蜿蜒流下,中间还混着乳白色的龙精。 “真是好yin贱的一副身子。”安陵容作势用帕子掩了掩鼻尖,心中却兴致高昂,“大白日里,在见客的地方就赤身裸体,meimei真是堪比青楼名妓。” “只要娘娘高兴,嫔妾愿意奉上身体供娘娘赏玩……”江怀黎知是她喜欢,索性把腿分开更大,大着胆子甩掉了花盆底,将一条腿踏在安陵容倚坐着的榻上。这下腿间的样貌在安陵容面前展露无遗,无半点毛发的粉嫩私处倒是美艳。只是阴蒂微微发肿,花xue也外翻着,在湿润的xue口间可依稀见到一枚圆形玉制品。 安陵容扫视这诱人美景,终于舍得坐正身体,摘下一只烧蓝工艺的漂亮护甲,轻轻捏着,抵在那红肿的阴蒂上揉搓。 “娘娘呃啊……那里不行不要玩……” “本宫想玩什么都能玩得,容不得meimei拒绝。”安陵容手上用劲,护甲尖端将阴蒂按得变了形,凸起的表面装饰用力碾压着那粒小豆。怀黎的大腿剧烈抽搐起来,眼见即将要站不住,安陵容才恩赐般收了手。 yin水已经浸透了xue里含着的玉势,顺着缝隙缓缓滴落,恰好滴在榻沿上,顺着流下去。安陵容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依然没有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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