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多大?二十?二十一?” 在谢家,她们从不会将目光放在方语身上,如今挤做一处,这位仅存的青年alpha竟成了值得咀嚼的话题。 指肚压出青白色,沈知墨将头靠到小臂上。 “样儿倒是不错的,可惜不会说话。” “就是不会说话才好哩,乾元说得出什么好话?” “你猜……” “我碰到过一把,是个大家伙……咯咯……” 她们怎能摆明了欺辱残疾!可她不也一样…… 沈知墨不愿再听下去,起身仓皇逃回房间。近天亮方语才回来,床垫的微微塌陷,一股清冷的腥气攻进她的领地,碾碎最后的防线。 她疯了一般欺身控住方语两只手腕。 “很臭。”她俯到方语耳边厮磨,鼻尖压进腺体,“为什么不洗澡?” 方语疑惑地抽手到鼻子下方嗅了嗅,明明洗过。 刺痛人的往往是无意识的举动。 原来,摆脱她的控制不需费什么力气。 学校没了,钱也没了,连个人也……保不住了么? 不! 齿尖陷进腺体,过于浓烈的信息素使方语立即起了反应,但疲惫同样是本能,熬了大夜的身体显然更需要休息。方语不安地扭动着,却是越挣扎越深,直把腺体咬得血rou模糊才收了嘴,扶着性器狠狠向下一坐。 方语疼得哀叫。 疼吗?她也很疼。 她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确保楼上楼下甚至昏睡的季曼笙都能被她们交媾的声音惊扰,也只有这样…… 今天的alpha很不配合,沈知墨高抬起那两条乱动的腿,“看看你jiba在谁的屄里。” 这个角度连看清彼此的脸都困难,韧带被拉扯的疼痛使方语继续挣扎着,沈知墨干脆半蹲起来实施侵犯,方语一下失去重心,两手软软吊到沈知墨臀上,泪花泛泛。 看见她哭,沈知墨动作轻了些。 “你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 方语明白过来今日受摧残的原因,泪花变作条线淌到枕上,咬着嘴唇侧头不肯看沈知墨,良久,才慢慢抬起手。 [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你。] 不忠的从不是她。 很意外的,侵犯停止了,沈知墨面无表情站起来,性器被突兀抛弃到冷空气中,方语牵过被子将自个儿裹紧,闭紧眼睛,却没关住眼泪。 “睡罢。” 沈知墨蹲到床边拨弄方语的头发,又在额头印下一吻。 “以后除了吃饭上洗手间,不要出去了。” 她不做回应,隔了一会儿,听见穿衣和走动的声音,门轻嘭合上,门锁转了几圈,她听见沈知墨叹了十分长的一口气,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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