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皇后受辱记

一日为犬,终身下贱(剧情,太监调戏,妃嫔宫女羞辱)(1/5)

    我是被云珠摇醒的,太医来了。    齐豫走后,我又闭着眼睛撑了会,肚子饿,喉咙痛,我怎么睡也睡不安慰。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噩梦,直到天明才睡着。    被折腾了一夜,又没睡好,大约是脸色实在憔悴,吓了那太医一跳,我强撑着坐起身,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太医我是识得的,好像是姓郑,两年前我被林芙折磨得身心俱废,大病一场,时时都在想怎么寻死,他除了为我诊脉煎药,还曾私下劝慰过我好几回,虽然不过是些好死不如赖活着之语,但也算我所得不多的善意了,我很感激。    “娘娘身子太虚,亏空的厉害,平日可还头痛吗?身子还有哪里不适?”他略一搭脉皱眉向我问道。    “嗯……偶尔还是痛,别的么,有时胃也会痛,有时常常睡不着,一夜也不得安寝。”虽是医家例行询问,却实在是关心之语。    我突然有些委屈,几欲落泪,我想到昨天走了那么远的路才回到凤仪宫,好饿,地瓜很小,我也没有吃饱,还要被齐郁捉弄,现在喉咙咽口水都痛,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暗嘲自己真是冷宫的好日子过多了,如今这点委屈也受不得了。    “可还是会想起从前的事?”他目光有些担忧。    我默然,他便点点头,又道:“娘娘心胸郁结,长久不得疏通,这头痛便时常反复,胃酸胃痛与失眠也大多是郁愤所致,娘娘还是得想开些。”    哪里就有那么容易呢?    他又看了看我的喉咙,眉头松了松,说是刮擦所至,用力太大,至于为何会伤到喉头,他很识趣地没有多问,开了些汤药,嘱咐这几日都不可食用辛辣刺激之物,最好话也少讲些,说着他又吩咐云竹去倒杯水来给我漱漱口,润润喉。    云珠一言不发地转身去了小厨房。    他看了看云竹离去的背影,才低声对我说道:“娘娘还是得顾惜着自己,微臣那里有些上好的除疤药,下次来送药时微臣会记得带来。”    我倏然捂住手腕。    他似没看到般继续说:“娘娘,再撑一撑,万一有云开见月的一天呢。”    我咬住下唇没有出声,只有眼泪重重砸在手臂上。    他叹了口气向我行了个礼,便站直身子向外走去。    我有心想送一送,但眼眶红的可疑,还是作罢了。好在云竹只以为我是难受的厉害,烧了些水端来,又匆匆去煎药,我的身边终于安静下来。    我缓缓捋起袖子,左腕上一道浅白色的疤痕,是很久前我用一柄断了齿的木梳割伤的,我那日半夜头痛的厉害,闪回的都是跪在林芙脚下摇尾乞怜的画面,心想还是死了好,但我的宫里没有丝布也没有瓷瓦,只摸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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