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 “那两位公子可以好好交谈一下,”宋息季将月商的帕子叠好,跟其他绣品一同放在书案上,才对他们说:“今日考核便结束了,公子们可自行安排余下时间,不违反学院规矩便可。” 说完就跟着老夫子离开课室。 月商想回去睡觉了,她也不逼着自己应付这些人际往来,敷衍地作揖:“先走了各位。” 房渝逢还想跟她聊聊猫猫的事,欲伸手拉住学子服宽大垂落的袖袍,却又猛然回想起今早的细腻柔软的触感,隐约觉得手腕发烫,急急地收回了手。 “慢着。” 月商应声停下。 拦住她的另有其人——房以津。 这是算账来了?月商故作无辜:“怎么了?” 房以津走到檐下,比下了两个台阶的她高出不少,用一种不太尊重人的俯视的角度看她。 “周月商,你敢跟我耍心眼。”少年嗓音清朗,配着桀骜的眉眼,倒让月商有些晃神。 进入社会里面,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朝气蓬勃、生机盈盈的人了。 耍什么心眼?月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怕是原主惹下的祸事,怕露馅,索性直接道歉:“对不起大少爷。” 房渝逢没想到兄长会当众对周月商发难,但听他们的对话,好似房以津才是被戏弄的那个。 春季潮湿,连带着人说话都仿佛多了股阴翳的湿润。 房以津冷笑,“你自己干了龌龊事,才提出帮我洗一月衣裳,现在倒成了我欺负你了。” 嗯?!什么龌龊事?!在她没穿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月商勉强维持住表情,更加诚恳地道歉:“真的对不起,我忏悔,我愧疚,我狠狠惩罚自己。” 说完,她抬手作掌轻轻碰了一下脸侧。 “这样吧,我不用两位给我洗衣服了。”她真诚无比地看着两人。 她语气自然真挚,脸色却纠结郁闷,仿佛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房大公子生于宅院,院内没有他母亲的莺莺燕燕、蓝颜知己,这让他对月商这样厚颜无耻的行为实在见所未见。 他被气笑了,道:“不仅如此,你还欠我二十六日的衣裳没洗。” 月商瞬间脸色苍白,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兄长,她……”房渝逢忍不住扯扯哥哥的袖子,想为月商求情,刚开口,就被哥哥打断。 “别被她迷惑了!”房以津皱眉,声音稍稍加重,一向没什么血色的脸逐渐红润,像是羞赧,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 So?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月商竖直了耳朵偷听。 房渝逢侧耳去听,听到了“断袖之癖”四个字。 月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