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直嫉妒又讨厌的富婆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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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远,但它来得还是太快,就像这眼泪一样,飞快地从指缝漏下,怎么也承接不住。    她冷不丁地想起,早在第一天,她就见过这个表情。那时她刚喂完药,抬眼一看,望进的就是这双眼睛,一如此时的雾水连天。    原来如此,那时候她就认为自己要死了吗,即便如此,也还是把药剂喝了下去。    这不是为了求死,而是为了在人类手下讨活。    蒋澄星扯过毯子给她披上,一把扛起来往外面跑。清晨的路上寂若无人,她开着车一路冲到市里24小时营业的宠物医院。    救她,她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跟大夫说,无论什么术法,请务必救救她。    只是离开家十来分钟,那个被放到病床上的瘦削身影便已经不会动弹了,她坐在施术室外,看着被关上的大门红灯亮起。    这里都是专业的兽人术医,总比她一个搞魔药研究与制导武器的强,所以只要耐心等待,多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或许还要更久点……然后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我们尽力了——她的心口猛然一跳——有种不知明的毒素在她体内,我们已经尽力拔除,但大解毒咒效果似乎仍然不够,后面还要配合药剂治理……    听不下去老医生的絮絮叨叨,她直接问道:她还活着吗?    暂时维持住了生命体征,但现在还在危险期内,能不能挺过来就看头三天能不能恢复意识了。    蒋澄星来到病房,昏迷不醒的小狗脸色苍白,像睡美人一样安静地躺着,那双湿润的眼睛终于闭合,睫毛围着眼眶投下阴影,只有周围仪器规律的滴答和输液管的点点滴落,证明她仍然存活。    听言灵系的同事讲,语言具有深不可测的力量,人类因为拥抱了语言,而拥抱了文明。但是人类的语言对兽人也有效吗?蒋澄星不清楚,她决定亲身一试,向学校多请了几天假后,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待在病房里,拉着还在扎针的小爪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在花了两天,给她讲了半部魔药史上历代大佬的励志故事后,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从最开始就被忽略的严重问题。    名字,言灵术法中最基础最重要的一环,就像弓箭想射中目标,总要有个指向性方向。    但是躺在这张床上的孩子没有,所以她的箭射不到她。蒋澄星想了一会儿,俯下身凑在她耳边轻声唤道:“欣欣。”    如果能醒过来的话,这个从我名字里揪出来的,发音相似却又不同的部分,就归属于你了。    然而从日头正盛到夜幕低垂,沉沉睡去的小狗都浑然无应,仿佛身陷无人知晓的梦境不可自拔。    这样吧,我来给你讲讲我自己。蒋澄星坐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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